“太吓人了!”10 月 17 日,江苏无锡,一女子半夜 11 点起来上厕所,谁知却突然感到有东西顶着自己,她回头一下差点被吓得摔倒在地,原来一条黄绿色的蛇竟然从马桶里探出头来。女子赶紧跑出去喊了婆婆来帮忙,网友:之前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女子跑到客厅时,声音还在发颤,婆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她脸色发白、慌慌张张的样子,赶紧放下遥控器问怎么了。女子指着卫生间的方向,结结巴巴地说马桶里有蛇,还是黄绿色的,刚才差点碰到自己。 夜猫子的坏处就是这个——凌晨十一点的生物钟比闹钟还准,膀胱胀得发疼时,客厅的挂钟刚敲过第十一下。 我摸着黑往卫生间走,拖鞋蹭过地板发出“沙沙”声,声控灯应声亮起,惨白的光打在瓷砖上,照出我哈欠连天的影子。 刚在马桶边蹲下,后腰突然被什么凉飕飕的东西顶了一下,不是硬物,软乎乎的,带着点黏腻的滑。 我下意识回头,脖子转了半圈就僵住了——马桶里那个黄绿相间的脑袋正抬着,吐着信子,两只黑豆似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 “妈呀!”嗓子像被砂纸磨过,喊出来的声音劈了叉,我连裤子都没提好,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后背“咚”一声撞在门框上,疼得眼泪差点飙出来。 客厅的灯是暖黄色的,婆婆正蜷在沙发里织毛衣,电视里放着咿咿呀呀的戏曲,毛线团滚在她脚边。 “咋了咋了?魂丢了?”她手里的棒针“啪嗒”掉在沙发上,起身时膝盖“咔”地响了一声,我才发现她眼睛其实不太好,看电视时总眯着。 “厕、厕所……”我指着卫生间的方向,舌头打了结,“马桶里……有、有蛇!黄绿的!脑袋都伸出来了!” 话没说完,婆婆已经抓起茶几上的晾衣杆,步子迈得比我还快,倒让我愣在原地——平时她追孙子都追不动,这会儿背影看着竟有点利落。 卫生间的灯还亮着,蛇没动静,估计是被我的尖叫吓回去了?我扒着门框不敢进,只看见婆婆拿晾衣杆往马桶里捅了捅,眉头皱成个疙瘩:“管道怕是有缝,前阵子楼下老张说他家地漏爬出过小蜥蜴,当时还笑人家大惊小怪。” 原来不是凭空来的?我后脖颈的汗毛这才慢慢塌下去,想起上个月刷短视频,总刷到“马桶里藏蛇”的新闻,当时还跟老公开玩笑说咱家高层不可能,现在脸打得生疼。 婆婆没回头,声音却稳得像在说今天吃什么:“你去厨房拿双厚手套,再把杀虫剂找来——别喷,拿着壮胆,我打电话叫物业来处理。” 我踩着发软的腿往厨房走,冰箱嗡嗡的低鸣突然变得特别清楚,手套箱里的橡胶手套带着股淡淡的滑石粉味,这时候倒成了救命稻草。 等物业带着捕蛇工具来的时候,婆婆已经拿旧毛巾堵住了马桶边缘,她坐在客厅的小马扎上,手里还攥着那根晾衣杆,电视早就关了,只有应急灯的光在她脸上晃。 “以后晚上起夜记得先开手机电筒照照马桶,”她递给我一杯温水,杯子边缘有点烫,“别怕,蛇怕人,你越慌它越容易乱窜。” 我接过水杯,手还在抖,却突然想起刚嫁过来的时候,我怕黑,她总是给我留客厅的小夜灯,一留就是三年。 原来有些害怕,不是靠自己硬扛过去的——是有人在你腿软的时候,把晾衣杆塞进你手里,再轻声说一句“别怕,有我呢”。 卫生间的灯后来是物业开的,据说蛇不大,被他们用夹子夹走了,可我再进去时,总忍不住先蹲下来看看马桶里,好像那黄绿的脑袋还会突然冒出来似的。 只是现在每次起夜,客厅的小夜灯总会亮着,暖黄色的光从门缝透进来,像只安静的眼睛,盯着我走进卫生间,再等我走出来。 就像今晚,我摸着黑走到卫生间门口,手机电筒的光先往马桶里晃了晃——什么都没有,只有水纹轻轻荡着,映着天花板的灯影。 原来所谓安全感,有时候就是一个亮着的小夜灯,一根递过来的晾衣杆,和一个在你吓得说不出话时,先一步拿起武器的背影。 现在想想,那天最吓人的不是马桶里的蛇,是回头时四目相对的瞬间——可最安心的,也是转身看见婆婆拿着晾衣杆冲向卫生间的那个背影。 夜还是那么深,挂钟又敲了一下,我轻轻带上门,把客厅的光和安心一起关在了外面,心里却比什么时候都踏实。
春秋时期的江苏地图,看得很震撼。南京果然是扼守长江的要道,当然那个时代也没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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