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和丈夫亲密两回，睡觉的时候都凌晨1点多了，两个多月了他这是第一次回来，还是

昨晚上和丈夫亲密两回，睡觉的时候都凌晨1点多了，两个多月了他这是第一次回来，还是请假回来的。前几天孩子不舒服，发烧了，连续三四天我都没睡好。天天照顾孩子累的很，想着老公回来了终于能搭把手了。他回来的时候拎着个大背包，进门先抱了抱孩子，孩子烧得没精神，趴在他肩膀上蔫蔫的。我赶紧把刚热好的菜端上桌，他洗了手就坐下吃，边吃边说单位最近忙。 两个多月没见的男人，昨儿个总算跨进家门了。 是请假回来的，背包带子勒出的红印还印在肩膀上。 孩子烧了四天，我眼下的乌青比烟熏过还深。 灶台上的保温罩没取，里面温着半锅小米粥——后半夜孩子要是渴了能喝两口。 他进门先奔孩子，胳膊一抄就把那团软乎乎的小身子搂进怀里。 孩子烧得眼皮都抬不动，脑袋在他肩头蹭了蹭，没哭，就那么蔫蔫地靠着。 我把刚热好的青椒炒肉端上桌，瓷盘底还滋滋响着油星子。 他洗了手坐下来，筷子没动先问：“药吃了没？体温多少？” 我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心里盘算着今晚能睡几个钟头——他在，至少后半夜不用我一个人摸黑找体温计了吧？ 谁知碗筷刚收拾进厨房，他从背后环住我腰的时候，我才惊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在疼。 两个多月的空床，突然多个人贴着，倒像穿了件太紧的衣裳。 后来的事稀里糊涂的，等我反应过来，墙上的石英钟指针早过了一点。 他是真累了，还是太久没见忘了我这几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或许他以为，抱一抱、亲一亲，就是给我搭把手了？ 孩子的退烧药搁在床头柜第一层，我夜里起来三次，他睡得沉，呼噜声比孩子的咳嗽还响。 不是怪他，只是灶台上那锅粥凉透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他背包侧袋里装着的降压药——他在工地也未必轻松。 今早他醒了直揉太阳穴，说昨晚没睡好。 往后再遇上孩子生病，是不是该先跟他说“我需要你搭把手”，而不是等他自己发现？ 孩子的烧退了些，趴在枕头上玩玩具车。 我把凉透的粥倒进下水道，水流声哗哗的——这日子啊，就像这粥，热一次凉一次，总得有人记得再热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