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同说:“世界上最好的放生,就是放过自己。”生活常常令人疲惫,但这种疲惫感,并

陈砚之 2025-11-23 02:15:33

李叔同说:“世界上最好的放生,就是放过自己。”生活常常令人疲惫,但这种疲惫感,并非全部来自繁重的事务。很多时候,只是选择了错误的方式来应对问题,导致内心陷入无尽的挣扎。人生苦短,所有的快乐与痛苦,往往只在一念之间。如果一个人总是喊累,那么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曾放过自己。 李叔同1880年出生在天津一个盐商家庭,父亲李世珍原本是清朝官员,后来转行经商,家底厚实。五岁时父亲去世,母亲王氏二十出头,就得一个人拉扯他长大。从小他就接触传统教育,学诗词书画,还早早摸索金石篆刻。七岁开始,他就上手刻印章,练得一手好技艺。1898年他搬到上海,加入城南文社,跟许幻园那些文人混在一起,写诗填词,参与各种社会活动。那时候上海热闹,他的生活圈子越来越广,结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 1905年他坐船去日本留学,在东京美术学校学西洋绘画和音乐,顺便接触戏剧。留学几年,他创办春柳社,组织演出话剧,像《茶花女》那样的作品,开创了中国现代戏剧的先河。回国后,他先在浙江两级师范学堂教书,教音乐和美术,还编教材,推动新教育。1911年转到南京高等师范学校,继续他的教学工作。那段日子,他主编《太平洋报》的文艺副刊,发表文章,影响一大批人。生活上他活跃,交友多,但家庭变故和时代乱局也让他面对不少压力。清朝灭亡前后,社会动荡,他见证街头变化,但还是专注艺术创新。 李叔同早年婚姻跟俞氏结合,但关系不算稳当,两人有过争执,婚姻起伏不定。他在天津老家时,家庭琐事缠身,加上母亲孤单,他得兼顾这些。留学日本前,他已经成家,但出国求学让他暂时脱离那些纠葛。在日本,他不只学艺术,还接触西方文化,拓宽视野。春柳社的成立,让他跟陆镜若那些人合作,排练演出,推动话剧本土化。 回国教书时,他编写音乐教材,引入新方法,学生反馈积极。南京时期,他参与教育改革,教授内容实用,影响深远。主编副刊时,他审稿严格,选材注重文艺价值。那时候他还涉猎书法,作品流传广。家庭方面,妻子和孩子留在天津,他偶尔回去处理事务。时代背景是辛亥革命前后,他目睹王朝更迭,但没直接卷入政治。艺术上他追求创新,音乐作品如《送别》流传至今。整体看,他前半生从富家子到教育家,转变多,但都围绕才艺展开。 李叔同那句名言,强调放生不止是放动物,更是要放过自己,避免内心纠葛。生活中很多人觉得累,不是因为事多,而是处理方式不对头,导致自己钻牛角尖。比方说,早年他面对家庭压力时,如果一味纠结过去,就会加重负担。留学日本初期,语言和文化差异大,但他选择逐步适应,避免了无谓消耗。创办春柳社时,排练耗时长,如果纠结小问题不放,就会让大家更疲惫。放过自己,就是承认错误后赶紧调整,而不是自责不停。婚姻不顺时,回避冲突虽暂时缓解,但长远看还是积压问题。相反,在南京教书,他积极讲解音乐理论,让课堂高效,事务就没那么累人。总抱怨累的人,通常没学会释怀自身短板,执着无谓东西,浪费时间。生命短,快乐苦痛就那一念间,转个弯就不同。 这名言的含义,在于提醒大家,疲惫多来自内心挣扎,不是外部压力。很多人选错应对路子,比如执着旧事或担心未来,就陷入循环。比方李叔同上海时期,文社活动多,他通过创作排解,但如果方式不对,只会更耗神。留学时,他每天练琴适应环境,这积极态度就转化了劳顿。春柳社排练,若不及时调整细节纠结,大家就得加班。放过自己,意味着别一味追究失误,快速转向。早年婚姻争执,如果回避不解决,负担就累积。南京课堂上,他边讲边示范,学生参与度高,教学就轻松。总喊累的根源,是没自我宽容,沉迷纠缠,虚度光阴。这道理接地气,谁都碰得上。 李叔同名言背后的启示,是生活累不累,看你怎么选。错误方式应对问题,就容易内心拉锯。人生一眨眼,快乐痛苦那一念定。留学适应期,他融入当地,避免自我折腾。创办社团时,不放过小瑕疵,就会延长疲劳。婚姻问题回避,虽缓一时,但加重长远负担。教书时积极方法,让事务顺手。没放过自己,就总觉得累。这话实用,帮人审视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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