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我军连长打了胜仗后,趁着休息时间写总结,这时,翻译押了一个越南女兵走

若南光明 2025-11-22 23:29:27

1979年,我军连长打了胜仗后,趁着休息时间写总结,这时,翻译押了一个越南女兵走过来:“连长,这个女俘虏还挺好看!” 周元生握着钢笔的手顿了顿,墨水在糙纸上洇出个黑点。他抬头,看见女兵军帽歪在一边,露出半截麻花辫,辫梢系着褪色的红绳——和他牺牲的妹妹当年扎的一样。 “俘虏政策忘了?”他把钢笔插进绑腿,声音压得比战壕里的风声还低。翻译黄泽南脸一红,挠着头退到一边;这是他头回见新连长动怒,忘了对方不仅会打仗,还在团部管过俘虏审问。 没人知道,三天前的周元生还在团部帐篷里翻越南地图。听见5连在探某高地折了两任连长,他把瑶语词典往桌上一拍:“我去!”团长盯着他胳膊上的伤疤——那是去年教新兵投弹时被弹片划的,“你懂瑶语,留后方能审出多少情报?”他扯开领口,露出里头的旧军装:“5连缺的不是翻译,是能带着冲锋的人!” 夜袭那晚,山风裹着血腥味往鼻子里钻。尖兵小李刚拨开茅草,脚下“咔嗒”一声——地雷引线在月光下闪着银光,瞬间,山坡上的机枪像被捅了的马蜂窝,火舌舔向夜空。周元生抄起两挺冲锋枪,腰上还别着一挺,吼道:“跟我冲!”子弹在他耳边嗖嗖飞,他却像没听见,踩着弹坑往前蹦,枪管烫得能煎鸡蛋,弹痕密得数不清。 两小时后,五个高地的红旗都插上了顶。士兵们围着他欢呼,他却蹲在战壕里写总结,钢笔尖在纸上沙沙响。直到黄泽南押着女兵过来,他才想起——这翻译是越南归国华侨,在西贡见过美军把越南妇女当战利品;此刻看着女兵辫梢的红绳,竟忘了俘虏手册第一条:不侮辱,不虐待。 “解绳子,送俘管所。”周元生把总结本合上,封皮上“5连周元生”五个字被硝烟熏得发黑。黄泽南愣了愣,赶紧解开女兵手上的草绳;女兵没跑,反而从口袋里摸出颗糖,塞给旁边的小战士——那是她弟弟留下的,弟弟昨天刚满12岁,也上了战场。 这事后来传到师部,师长拍着桌子夸:“好个周元生!硬仗打得赢,政策守得牢!”那挺打弯的冲锋枪被送进展览馆,玻璃柜里,弹痕像星星一样闪。他却摆摆手:“枪是5连的,功劳是兄弟们的。” 1979年5月,一等功奖章挂在胸前时,他正帮炊事班挑水。上级想调他去军区机关,他摇头:“我只会带兵,坐办公室不习惯。”直到1992年转业到惠州畜牧局,他还是老样子——每天早到半小时,先把走廊扫干净,像当年扫战壕里的弹壳。 养殖户老张头第一次见他,是在猪圈旁。周元生蹲在粪堆边,手里捏着把猪饲料,跟老张头说:“这玉米配比不对,得加两成麸皮。”老张头递给他瓶矿泉水,他摆摆手,从包里掏出军用水壶,壶身上“为人民服务”的漆掉了一半,却比办公室的搪瓷杯还亮。 有人问他,从战场到猪圈,亏不亏?他笑了:“都是为老百姓做事,咋会亏?”那年探某高地上,他护着的是身后的公路铁路;如今惠州乡下,他护着的是栏里的猪、圈里的鸡——一样的,都得用心守着。 对越自卫反击战的硝烟早散了,但周元生的故事还在流传。5连的老兵聚会时,总有人提起那个红绳辫女兵:“要不是连长心细,咱5连的名声就脏了。”而他总说:“不是我心细,是纪律硬——解放军的枪,既能打敌人,也能护百姓;解放军的人,到哪儿都不能忘了本。” 每天清晨,惠州畜牧局的走廊里总有扫帚声——比上班铃早半小时。那是周元生在扫落叶,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背上,像当年战壕里的晨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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