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1月19日,林语堂参加一个饭局,将长女独自留在房间,也正是这一次疏忽,长女林如斯将自己吊在了屏风梁上。1971年1月19日中午,林语堂赴台北故宫博物院院长蒋复璁的饭局。离家前他瞥见长女林如斯在房中静坐喝茶,桌上摊着未译完的唐诗手稿。几小时后,工人在打扫房间时发现47岁的林如斯悬 林如斯出生于1923年5月,那时候林语堂正在德国莱比锡大学读博士,为了让孩子生在中国土地上,他直接放弃考试赶回厦门。取名阿苔,希望她聪明伶俐。从小她就表现出文学天分,7岁在西风杂志上发短文,写些日常生活小事。家里书多,林语堂常教她读英文书,她用简单的话记下家庭故事。1936年全家去美国,她很快适应,16岁把日记整理成书吾家,赛珍珠给写序,书里讲从中国到美国的经历。她的书评帮父亲京华烟云加分,分析人物关系准,文坛说她序言比小说还清楚。 抗日战争时,林如斯在国外写决定回国,呼吁大家回去帮忙,她说国外过好日子对不起国内打仗的人,宁愿穿草鞋吃糙米。1940年随父母到重庆,住北碚蔡锷路土屋,条件差。日军飞机来炸,她拉妹妹林太乙的手,看中国飞机打下敌机,就喊这是我的国家。1943年20岁,她一个人去昆明,在军医署长林可胜手下当秘书,管盟军医疗东西。用英语跟美军谈,血库设备到后,她得陆军中尉衔。每天译伤员病历,警报响也继续干。一次玻璃碎,她拍掉渣,说北碚炸后更有气势。 在卫生训练所,林如斯认识协和医学院医生汪凯熙,两人给伤兵换药时熟悉,约定战后结婚。林语堂从印度带羊绒布,准备做嫁衣。订婚前夜,她跟美国同学哥哥狄克私奔,宴席空了宾客傻眼。狄克广告商儿子,早辍学,在纽约晃荡,林语堂觉得他没实质。婚后狄克拿她稿费赌马,醉了推她下楼梯,造成三次流产。她在医院醒来疼,离婚时发现他跟舞女混。 1955年秋,林如斯穿旧旗袍回纽约父母家,箱里就几本唐诗和药瓶。林语堂拆书房墙,夜里听哭声过去。她试译杜甫春望,写到烽火连三月哭了。进精神病院几次,清醒时译30首唐诗。后来烧稿,说该死在重庆轰炸里。林如斯小时候聪明,父亲期望高,她早年作品让人惊叹,但婚姻失败让她精神垮掉。狄克那种人,辍学混日子,还挪钱赌,醉酒动手,典型不靠谱丈夫,导致她流产多次,身体和心都伤。 林如斯回国参战那段,体现她爱国心,在昆明协调物资,帮伤兵译病历,空袭不停工。得中尉衔是实打实功劳。订婚对象汪凯熙是医生,两人本该合适,但她选私奔,狄克背景差,父亲早看穿。婚后真相露,狄克赌马挪钱,家暴推楼梯,她三次流产,离婚后精神出问题。1955年回父母家,靠译诗疗养,但烧稿显示绝望。林语堂夫妇照顾她多年,到1971年还是出事。 1971年1月19日中午,林语堂去赴蒋复璁饭局,看见林如斯坐着喝茶,手稿摊桌上。几小时后工人发现她悬屏风梁上,身体温,遗书说对不起,心力耗尽,非常爱你们。林语堂赶回瘫坐,反复说阿苔走时茶还温。葬礼上他靠二女儿哭。林如斯死后,林语堂身体差,继续编当代汉英词典,扉页献给凤如,她本名。5年后1976年他在香港去世。妻子廖翠凤每天用厦门话说活着干什么,3年后走。 林如斯抗战手稿后来整理,2019年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出破晓时分:林如斯未刊文集,收她昆明笔记和译文。2021年台北林语堂故居办东方西子展,放她军装照和旗袍,附译李商隐诗春蚕到死丝方尽。林如斯一生从天才少女到悲剧结束,婚姻是转折点。狄克那种渣男,辍学赌马家暴,毁了她。父亲林语堂晚年痛失女,词典献给她,显示愧疚。妻子廖翠凤也随而去,家庭破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