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日军将一个光着身子的少女扔到了河边,临走时还踢了几脚。突然,一条狼狗扑向少女,少女心想:“这次活不成了。”可昏迷前,她看到一双脚靠近自己…… 河边的乱石上,泥水被搅成灰黑,少女的身影蜷作一团。整座村庄在那天被日军推着往河道赶,哭声不停地沿着堤坝往下传。阳光照在水面,看上去安静,却掩不住空气里散着的烟味。少女被撕扯着拖到岸边,身上的布料早被扯碎,皮肤上满是擦痕,连站都站不稳。日军把人推到河边的动作很快,用脚踢开,泥水扬起的那瞬间,她直觉只剩一个念头:走不出去。 1944年,衡阳战线正往周边扩散,日军沿线镇压性的扫荡不断进入乡村。侵略军在衡阳外围地区实施清乡,强迫平民聚集至河道、庙前或晒谷坪,随后分组带走妇女。湖南通史记录当年大量幸存者证词,其中包括“被剥到只剩皮肤”“被踢到水边”之类的陈述。村民回忆中那一段日子像一口熏黑的井,越往下越冷。少女正是滚落在这样的背景下。 村子被扫荡后,地面散着锅灰,墙面被破开好几道口子,牲口跑散。少女被抓走时还抱着侄子,现在只剩自己跌在河岸。低洼地带遍布焦土,河滩多处被踩成乱泥。 周边不断传来脚步声,流民躲在树根后,男人伏在草堆旁捂着嘴,怕气息被巡逻兵察觉。村中妇人被迫排成两列,被拉往河边的往往更年轻,幸存者证词里常出现“倒在河岸”“光着身体”的情景。 衡阳外围的侵略逐步深入时,村庄周边的狼狗与野犬数量忽然增多,可能与战事导致大量遗弃动物有关。日军撤离时常带着犬只吓破队形,一旦出现倒地妇女或孩子,犬只便会冲过去。少女跌倒后,一只黑斑狼狗从堤岸上扑下,引起周边难民一阵慌乱。河面淤泥混着血迹,少女挣扎时已无力抵抗,只看到水波在眼前不停闪动。 衡阳保卫战期间,当地民众大量外逃,水边、山坡、废屋都躺着伤员。记录里写着一些妇人被扔到河边后陷入昏迷,被路过的难民拖走抢救。 少女在昏迷前看到一双脚靠近,她意识刚浮起一点,又沉了下去。等再度醒来时,耳边只剩锅盖合上的声音,还有远处传来的一阵哭泣。救下她的正是逃亡途中返回搜寻亲人的村民,许多幸存女性都在这类混乱中被同胞拉回人群。 少女被带到一处废弃祠堂,那天祠堂里挤满妇女和老人。炊烟混着湿木味,门口塞了几块石头挡风。 湖南地区的很多幸存者都回忆过类似藏身点——祠堂、窑洞、破庙、山洞,都曾成为女性暂时的避难处。少女被包裹进一块粗布,布边沾满烟灰。祠堂外随时不断传来枪响,附近村子也在遭遇相同的命运。 1944年8月,衡阳城破。外围乡村的暴行开始被幸存平民陆续记录下来。许多妇女在逃离途中昏死、倒地、被弃置河边或倒在田埂。 战后调查中,类似“被剥光扔河岸”“被犬只扑倒”“被村民救回”的情节反复出现,各地口述证词在情节上高度接近,说明侵略军扫荡模式具有明显的一致性。少女经历并非孤例,而是结构性暴行的一部分。 祠堂的夜里,人们把少女藏在中间,用麻袋、破棉花压在上方。那些日子只能靠捡拾野菜与少量米糠维生,困在祠内的人随时可能被发现。附近村落被焚毁后,大量流民一路南逃。 少女在逃亡途中多次摔倒,肩上布条几度松开。许多妇女都在逃难中只穿着一层薄布,许多证词提到“衣物被撕掉,无力遮体”,与少女处境一致。 等战事越过这一带,人群开始往大后方移动。少女由幸存村民带往衡阳以南的庙宇暂避。庙内的墙面被烟火熏得发黑,柱脚处堆着逃难者留下的破盆与冷灰。少女靠一碗稀粥撑过几天,身体逐渐恢复。湖南不少难民的经历也记录在美国档案馆存档的幸存者访谈中,背景与少女遭遇相同:被弃至河岸、昏迷、被族人或同乡拖回。 秋季来临,日军后撤,村庄满目疮痍。少女返回时,村中许多房屋只剩残壁,河边泥地里仍躺着被洪水冲来的残木。那些在战火中跌撞的日子沉在村民话语的缝隙里,少女再未对外提及细节,只把生死一线的经历藏进沉默。与许多女性一样,她的故事散在各类口述记录中没有姓名,只有一个位置与时间框住那段经历的阴影。 少女经历的并非孤例,1944年的湖南、河南等多地皆出现平民被剥衣赶往河边的暴行。战后调查资料清楚指出日军在衡阳外围的性暴力与虐杀模式,包括强迫脱衣、暴力驱赶、遗弃至水边、犬只放出等行为。尽管个案细节因幸存者匿名而模糊,但整体结构和暴行类型在官方档案中均有明确记载。 参考信源: 《日本帝国主义侵华暴行史实调查资料汇编》 《湖南通史·抗战卷》 《衡阳保卫战资料汇编》 美国国家档案馆 NARA《Japanese War Crimes Files》 《中国慰安妇口述历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