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国歌之父”田汉被永久开除党籍,最终在监狱中去世,许多人认为他是冤枉死的,七年后,田汉的妻子才得知真相,没过一年,她也随他而去。 1967年初,隔离条件加严,他移到地下室,每天早起写材料,审讯小组轮换追问联系人名单和创作意图。糖尿病复发,腿部肿胀,医疗援助有限,只偶尔发药片。夏天过去,体重锐减,审讯转为小组讨论,放大问题清单。9月,调查报告上报,认定文艺问题严重,决定永久开除党籍。这一决定通过内部文件下达,他签收副本,从此监视加强,通信中断。冬天来临,饮食单一,咳嗽不止,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2月,他被移送秦城监狱,住单人牢房,每天面对审讯,从南国社活动到抗日剧本,全被翻出核对。狱警发放囚服和基本食物,早粥午饭晚汤,固定作息。审讯室灯光刺眼,录音设备播放旧演讲,他解释每句含义。冠心病发作,胸闷气短,狱医开硝酸甘油。批复下达后,党籍开除正式生效,报告存档,审讯强度减弱,但健康恶化加速,腿部溃疡需缠纱布。 12月,北京入冬,他卧床不起,呼吸急促。狱医查房,诊断心脏衰竭,药丸服下症状缓解有限。12月10日凌晨,他停止呼吸,死因记录为糖尿病、尿毒症和冠心病并发。尸体处理后,骨灰封存,标假名,消息严格保密,相关人员签协议。整个关押期近两年,他承受身体和精神双重压力,却未获及时干预。这段经历凸显文艺工作者在审查下的脆弱一面。 田汉离世后,安娥在北京小院独居,哮喘严重,行动不便,仍整理他的遗稿,包括剧本草稿和诗集。她用放大镜校对,存入木箱。七年里,她多次询问下落,答复含糊,只能等待。1975年,官方通知她丈夫已于1968年去世,她确认骨灰位置,身体迅速衰弱。1976年,她在医院离世,骨灰与田汉合存,两人故事就此落幕。 1979年,田汉获正名,追悼会在北京举行,骨灰盒内夹《义勇军进行曲》手稿,墨迹清晰。出席者听取文件,作品重新出版,置于图书馆。他的经历成文艺界注脚,激励后辈。他的歌词从1935年诞生,伴随国家大事,超越歌曲本身,承载民族记忆。#MCN双量进阶计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