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陈诚回家奔丧。7年不见的妻子,想与他同房。不料妻子刚到床上,就被他强行推开。没想到妻子抓起刀狠狠捅向自己喉咙。 1943年冬,重庆军帐的油灯忽明忽暗。 陈诚坐在案前,手里捏着张泛黄的旧照片——是父亲生前与家人的合影,角落处吴舜莲穿着蓝布衣,笑得拘谨。 他指尖划过那片模糊的影像,想起1925年那个深夜,她喉咙的血溅在他袖口,滚烫又刺人。 帐外传来卫兵的脚步声,他赶紧把照片塞进抽屉,仿佛那是段不能见光的往事。 1925年秋,浙江青田的村口,陈诚骑着马回来。 马背上驮着行李,也驮着“黄埔教官”的名头,却没带半点对家的温情。 吴舜莲早在门口等了半天,蓝布衣洗得发白,手里攥着刚缝好的布鞋——那是她熬了三夜做的。 “阿诚,你可回来了。”她扑上前想接行李,陈诚却侧身躲开,只淡淡说:“先办父亲的丧事。” 她手里的布鞋掉在地上,鞋面上绣的“平安”二字,被尘土盖了一角。 葬礼后的第一晚,吴舜莲把热好的粥端进陈诚的房间。 粥里卧了个荷包蛋,是她从邻居那换来的——家里穷,她平时舍不得吃。 “你跑了一天,喝点粥暖暖身子。”她把碗递过去,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陈诚没接,盯着账本说:“以后这些事不用你做,我会找管家。” 她愣在原地,粥碗的热气熏得眼睛发酸,转身时听见他补了句:“这桩婚事,本就不是我愿。” 1918年成婚那夜,红烛摇曳,吴舜莲坐在床沿。 陈诚掀开盖头,脸色却冷得像冰:“我只待三天,之后要去杭州求学。” 她攥着衣角,小声问:“那你……还会回来吗?” 他没回答,第二天一早就收拾行李,临走时把母亲给的玉佩塞给她:“拿着吧,别让人说我陈家亏待你。” 这一去就是七年,玉佩被她磨得发亮,却没等来他的归期。 1925年那个冲突的深夜,吴舜莲跪在床边。 她抓着陈诚的袖口,眼泪滴在他的军装裤上:“我不要你待多久,只求一个孩子,让我在陈家能抬头。” 陈诚猛地甩开她,军靴踩在地上发出闷响:“我要离婚,这婚必须离!” 她看着他决绝的脸,忽然笑出声,转身抓过桌上的削果刀:“你不认我这个妻子,我就死在你面前!” 血涌出来的瞬间,陈诚才慌了,扑过去夺刀时,指尖沾到的血,比战场上的血更让他心惊。 第二天清晨,陈诚去见吴子奇。他揣着一沓银元,放在桌上:“吴兄,劝她签字,这些钱够她改嫁过日子。” 吴子奇把银元扫到地上,银元滚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我妹守了你七年,不是为了这点钱!” 陈诚弯腰捡银元,手指有些发颤:“我如今在军界立足,这桩婚事传出去,影响不好。” 吴子奇盯着他,眼神里满是失望:“你这是拿前程换良心,迟早要后悔。” 陈诚没反驳,只是把捡好的银元重新递过去,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1950年,陈诚在台湾的书房里,又翻出那张旧照片。 照片上的吴舜莲,还是当年穿着蓝布衣的模样,他想起离婚后不久,听说她嫁给了邻村的一个农民,生了两个孩子。 窗外的雨下得淅淅沥沥,他对着照片轻声说:“或许这样,对你才好。” 桌上放着蒋介石刚送来的书信,提起“早年家事”,他只在回信里写:“旧事已了,不必再提。” 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个雨夜,他都会想起那个溅在袖口的血渍,想起她哭着说“只求一个孩子”的模样。 晚年的陈诚,很少再提老家的事。 有次孙子问他:“爷爷,老家有没有好玩的事?”他坐在藤椅上,阳光照在脸上,沉默了很久才说:“以前有个……很傻的人,守了家很久。” 孙子追问是谁,他却摇了摇头,闭上眼睛,仿佛又看见1925年那个清晨,吴舜莲站在门口,手里攥着那双绣着“平安”的布鞋。 那段被他刻意尘封的往事,终究成了他这辈子,藏在心底最不敢触碰的遗憾。 参考资料:文史月刊2012-05-01——《陈诚的妻室儿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