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北大一教授,路遇一女子贩卖字画,他随手拿起一幅打开,却忽然脸色大变,这竟是一张成吉思汗画像真迹,便花3块钱买了下来。 史树青是北京大学的教授,一位严谨的学者。但在学界之外的另一个江湖——古玩圈里,史树青这个名字,那可是如雷贯耳。他被圈内人尊称为“鉴定国宝的‘国宝’”。 这本事可不是一天练成的。史先生还是个中学生的时候,就敢揣着两毛钱去逛旧货市场,结果呢?愣是淘回了一幅“丘逢甲”的真迹画作,如今,这幅画已经是国家一级文物。后来举世闻名的越王勾践剑出土,专家云集,史树青作为最年轻的专家参与鉴定,硬是破解了这“天下第一剑”的诸多谜团。 史树青教授,他骨子里就是个“捡漏”的高手。 那天,史树青下课后,骑着自行车要去朋友家吃饭。他看见一个中年女子在地上铺了块布,上面零散地摆着几幅字画。史树青的职业习惯让他忍不住停下了车,就想扫一眼。 卖画的女子,大概四十来岁,不吆喝也不推销。有人看,她就让看;有人问,她就看心情答两句。这股子“爱买不买”的劲儿,反倒让史树清觉得,这里头可能有“故事”。 他蹲下身,一幅一幅地翻看。突然,一幅卷轴吸引了他。他轻轻展开,画中是一位老者,头戴貂皮暖帽,身穿浅米色毛绒衫,宽额方脸,目光深邃,胡须浓密。画的右上方,赫然题着一行字:“太祖皇帝即成吉思罕讳帖木真”。 史树青的心猛地一沉。成吉思汗?这怎么可能! 成吉思汗这位“一代天骄”,生前有个非常奇怪的禁令:严禁任何人描绘他的肖像。 他不希望自己的样貌流传于世。所以,理论上讲,他生前是不可能留下任何画像的。 但史树青毕竟是史树青。他没有被这个“不可能”吓退,而是迅速进入了鉴定状态。他用手指轻轻触摸画纸的质感,那种纤维的触感,是元代白笺纸独有的。再看墨色,沉稳厚重,颜料也有着明显的矿物感。这让他心里有了三分底。更重要的是,画中人物的神态,与南宋使臣赵珙在《蒙鞑备录》中的描述——“其身魁伟而广颡,长髯,人物雄壮”,惊人地吻合!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脑海里炸开:这会不会就是那幅传说中的,由他孙子忽必烈下令绘制的祖宗画像? 现存最权威的成吉思汗画像,公认有两幅。一幅在台北故宫博物院,被鉴定为明代摹本。而另一幅,就是元代的原作,但一直下落不明。忽必烈下令画这幅像的时候是1278年,而成吉思汗是1227年去世的,当时忽必烈已经12岁了。他是见过自己爷爷的,所以根据他的口述和记忆画出来的像,无疑是最接近真实的。 史树青眼前的这幅画,无论是画风、纸张,还是人物神韵,都指向了那个唯一的可能。他的心跳开始加速,但他脸上却不动声色,这是玩收藏的基本功。 他抬起头,试探性地问那女子:“大姐,您这画……是祖上传下来的?” 女子瞥了他一眼,没直接回答,反倒问:“您是做什么的?” 这一问,就问到点子上了。她也是在“盘道”,想看看眼前这个人是不是懂行。家里的故事,不能随便讲给外人听。 史树清笑了笑,坦然道:“我叫史树青。” “史树青”三个字一出,女子的眼神立刻变了。她显然是听过这个大名的。她这才缓缓道出这幅画的来历。 原来,女子名叫崔月荣,她的公公,是民国时期担任过四川督军和蒙疆使者的风云人物——陈宦。陈宦因为公务,多次深入蒙古地区,和当地的王公贵族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幅成吉思汗画像,便是一位成吉思汗的直系后人,当作最珍贵的礼物送给他的。 陈宦去世后,家里的宝贝分给了子女。崔月荣和丈夫并不太懂古玩,只觉得这些东西放在家里也是蒙尘,不如卖给真正懂它、爱它的人。 听完这段来源清晰的讲述,史树青心中最后一点疑虑也烟消云散了。这就是真迹,板上钉钉! 他激动地问价格。崔月荣看出来史树青是真心喜爱,也是真正的行家,便说:“史先生,您要是喜欢,就送给您了。” 史树青坚持要付钱。可他出门急,身上没带多少钱,把所有口袋都掏了个遍,东拼西凑,刚好凑出了3块钱。 在那个年代,3块钱不算小数目,但对于这样一件国宝来说,简直就是白送。 崔月荣看他实在,也就收下了。史树青捧着这幅画,如获至宝,连朋友家的饭局都忘了,一路飞奔回了家。 这幅画,史树青没有私藏。他很快就将这幅画无偿捐献给了国家博物馆。 国家对此高度重视,立刻组织了当时最顶级的文物鉴定专家,包括张珩、启功、徐邦达等泰斗,进行集体会诊。专家们经过反复研究,最终得出了惊人的一致结论:此画确系元代作品,定为国家一级甲等文物,是迄今为止发现的、现存最早、也最接近成吉思汗本人真实面貌的画像真迹! 鉴定书上写着:“1278年忽必烈敕令绘制,现存最早成吉思汗真迹。” 后来,史树青先生还特意为这幅画附上了一份《材质说明》,详细记录了纸张纤维密度、墨色成分等23项科学数据,为后人的研究提供了无可辩驳的依据。
1952年,北大一教授,路遇一女子贩卖字画,他随手拿起一幅打开,却忽然脸色大变,
司马槑谈过去
2025-10-22 13:3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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