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客户娶了亲三姐妹，一共生育了7 个子女。买房买了一层四户型。3姐妹一人

我有个客户娶了亲三姐妹，一共生育了 7 个子女。买房买了一层四户型。3姐妹一人一套，老丈人一套，大姨子管生产，老二【正妻】管家庭所有孩子。小姨子管财务。他自己管公司业务。 第一次听说这事儿时，我以为就是个热闹，心里还犯嘀咕：一大家子十几口人，住得近又掺和着工作，没矛盾才怪。直到去年去他们公司谈业务，顺便去家里坐了坐，才发现这一家子过得比我想的要顺溜。 我有个客户，娶了亲三姐妹。 七个孩子在屋里跑，吵得像个菜市场。 买房时他干脆买了一层楼，四个户型，三姐妹一人一套，老丈人占一套，门对门住着。 白天在公司，大姨子管生产线上的零件，老二管家里所有孩子的作业和饭，小姨子抱着账本算收支，他自己盯着电脑看合同。 第一次听同行说这事儿，我正嗦着牛肉面，汤差点溅到手机上——一个男人，跟仨亲姐妹过一家子，还住这么近？ 心里直犯嘀咕：这要是碰上个下雨天，阳台晾的衣服都能绞成一团，更别说孩子哭了找妈，妈有仨，到底喊哪个？ 去年冬天去他们公司谈业务，客户拍着我肩膀说“上家坐会儿”，我裹紧羽绒服跟他进了小区。 电梯停在15楼，门一开就闻见炖肉味儿，浓得化不开。 老丈人端着个搪瓷盆从对门出来，里头装着刚洗好的草莓，见了我就往我手里塞，“尝尝，孩子刚摘的”。 客户家的门没关严，我扒着门缝往里瞅，七个孩子围着茶几写作业，老二蹲在地上给最小的系鞋带，嘴里还念叨“老大，把你妹妹的铅笔递过来”。 墙上贴满了奖状，红的绿的，歪歪扭扭写着“三好学生”，落款有七个不同的名字。 “别看乱，”客户递我杯热茶，茶叶在杯子里打着转，“各司其职呗。” 他指着东边那套房子，窗帘拉着一半的是小姨子家，“她管钱，保险柜钥匙串在裤腰带上，谁也别想多拿一分”。 西边那家传来缝纫机响，是大姨子在赶工，“生产线上的活儿，她比我清楚哪个零件该拧几圈”。 我摸着发烫的茶杯，突然想起我家隔壁小两口，昨天还为谁半夜起来给孩子冲奶粉吵到摔碗，就忍不住问：“你们真没红过脸？” 客户刚要说话，对门突然传来喊声：“老二！老三把我账本撕了！” 我们赶紧跑过去，只见小姨子举着半截账本跺脚，老三抹着眼泪站旁边，手里还攥着个玩具车。 老二从屋里出来，没骂也没劝，从抽屉里翻出透明胶，蹲下来一点点粘账本，“下次想玩车，先问三姨借，听见没？” 老三吸着鼻子点头，小姨子把账本抢过去，翻了两页，突然笑了，“粘得还挺齐整”。 老丈人拎着菜篮子回来，看见这场景，把菜往地上一放，“都别闹了，晚上吃饺子，老大剁馅儿，老二和面，老三调汁儿，孩子们摆碗筷”。 十几口人挤在老丈人家的客厅里，案板声、笑声、孩子的吵闹声混在一起，倒真像首乱糟糟的歌。 我坐在旁边啃饺子，皮儿薄馅大，烫得我直哈气，心里却透亮了——这哪是什么热闹，分明是把日子过成了榫卯，你凸我凹，各有各的位置。 以前总觉得一家人就得“明算账”，现在才明白，有些账算得太清，反而像玻璃杯子，看着亮堂，一碰就碎。 他们倒好，把三姐妹的情分、七个孩子的吵闹、公司的账本、家里的锅碗瓢盆，都揉进这一层楼里，看着乱，却透着股拧成一股绳的劲儿。 临走时客户送我到电梯口，我看见老二正追着老大喂药，老大摆摆手说“忙着呢”，老二不依，硬把药片塞进她嘴里，又递过一杯水。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老丈人喊：“明天买排骨，给孩子们熬汤！” 我靠在电梯壁上，突然想起我妈常说的那句话：过日子，哪有勺子不碰锅沿的？ 关键是碰了之后，是摔了勺子，还是把锅沿擦干净，接着熬粥。 这一家子，大概就是后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