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营营到现在还觉得自己逼着导盲犬和自己一起去爬山没有错,她是被冤枉的,她提出了一个诡辩,她说盲人也有权利爬山。她说得对,盲人当然有登山的权利。 但别忘了,导盲犬并没有陪同登山的义务。训练导盲犬的初衷,是协助盲人处理日常活动,比如出行、购物、乘坐公共交通等,而不是去应对登山这种高风险的特殊环境。 这场舆论风暴彻底改变了王营营的生活。她工作的按摩店在无尽骚扰与举报中被迫歇业,她不得不辞去工作。最令人心痛的是,朝夕相处两年的导盲犬芬迪被基地专车接回,那双带她看世界的眼睛就这样离开了。 王营营背上四十斤重的登山包,装着芬迪的专用睡袋、折叠水盆和零食肉干。她以为准备好这些就万事俱备,却忘了导盲犬不是登山装备,而是活生生的伙伴。 看看中国导盲犬大连培训基地的数据吧。训练成功率从初期20%艰难提升到50%,每年仅能毕业35只左右。每只导盲犬背后是训导员每天两万步的付出,是超过15万元的培育成本,是视障使用者长达数年的等待。 宠物行为专家吴起点出关键:家庭每天上下四五层楼梯通常不影响,但登山几千个台阶的连续攀爬,对导盲犬关节和脊椎损伤巨大。这不是爱心,是负担。 广州导盲犬学校校长李苑甄说得明白:带导盲犬跑马拉松绝非想带就带,必须考虑犬只年龄、身体状况和对应训练。王营营的首次远行选择泰山,确实欠考虑。 视障人士当然拥有探索世界的权利,但任何权利都有边界——那就是不以伤害他人或其他生命为前提。导盲犬是工作犬,不是冒险的伙伴。 国外早有判例,尼泊尔2018年直接禁止盲人攀登珠峰,尽管这条规定被指歧视残疾人,但安全考量显而易见。 在这场悲剧中,最让人痛心的是芬迪的命运。它没有选择权,只能无条件服从。王营营失去的只是一位伙伴,芬迪失去的可能是健康甚至生命。 大连导盲犬基地创始人王靖宇被誉为“中国导盲犬之父”,他十多年来苦苦支撑这项公益事业。如今一只训练成功的导盲犬因不当使用被召回,简直是社会资源的巨大浪费。 我们尊重每一位残障人士出行的权利,但权利与责任永远相伴。当王营营坚持“盲人有权利爬山”时,是否思考过芬迪的权利谁來守护?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大迪太勇敢了!莎莎摔倒后,大迪将一个异物踢向裁判旁边,仿佛在说,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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