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远征军副师长齐学启被俘,面对日军的劝降,他说:“中国军人,可杀不可辱!"说完,他猛然夺过军刀,正要自杀,却被日军拦住。 1942年5月,缅甸密林深处,齐学启身上插着三道刺刀伤,脑袋还在流血。看着围上来的日军军官,他眼神像刀子一样。 那人递给他一支烟,说:“齐将军,您是清华高材生,咱们可以谈谈。” 齐学启没接烟,咬着牙,盯着那把军刀,下一秒,他扑过去,夺刀就往自己脖子上抹。“中国军人,可杀不可辱!” 他喊得撕心裂肺,日军吓得一哆嗦,拼命拦住了他,但这事,注定传出去,震动整个远征军。 说到齐学启,很多人想不起这个名字。但你要说“仁安羌大捷”,那可是中国远征军在缅甸打出的第一场硬仗。谁带兵冲的?就是他。 那年4月,英军一个师被围在仁安羌,弹尽粮绝,连水都断了。谁都知道,这是死局。 但齐学启没犹豫,他带着新38师113团,一口气打了三昼夜,顶着日军的重火力。 愣是把7000多英军给救了出来,还顺手干掉了1200多个日军,打得整个盟军都傻了眼。 不到一千人,啃掉了日军一个联队。 可问题来了,战是打赢了,可撤退的路呢?英军走了,中国军队还在缅北丛林里打转。谁来断后?齐学启站出来,说:“我来。” 他带着残部转进了温早、卡萨一带。别看地图上一小块,那地方全是泥地密林,走一脚陷一脚,还得提防日军骑兵突袭。 最要命的是,那时候他其实已经伤了。之前在淞沪会战,他就在上海北站被弹片擦伤过,这次又是连日血战,身体早就吃不消了。 可他坚持要走最后一段路。“我要把人带出去。” 结果,他没走出去。 1942年5月底,他在一次转移途中,为了照顾几个伤兵,跟主力失去了联系。 几十人困在丛林里,弹药不多,粮食快光。就在他们准备突围的时候,一队日军骑兵冲了上来。 打是打了,拼命地打。齐学启中弹倒地,昏了过去。再醒来,人已经在日军手里。 这时候,日军才知道这不是什么小兵,是个副师长,还会英语。日本人一看,乐了,赶紧换了一身干净军服,端茶倒水,劝降。 “你是清华毕业的,美国军校也读过,何必再受这苦?”日军军官说着,还递上一封劝降信。 齐学启冷冷看了一眼,一句话没说,突然拽过护卫军官的军刀,往自己脖子上抹去。 那一刀要是落下去,可能当场就没命了。可惜,日军眼快,抢刀救人。但这一下,把所有人都吓住了。这个人,是真的宁死不屈。 之后的三年,他被关进了仰光中央战俘营。按理说,这种高级战俘,日军是要慢慢劝降的。可问题是,他根本不给机会。 伤口发炎,他拒绝换药;送饭来,他绝食;有医生来看,他只说一句:“不用救了,死了刚好。” 英军战俘说他是疯了,可很快他们发现,这个“中国疯子”竟然懂英语,每天晚上给大家讲岳飞、讲文天祥,讲中国人怎么面对入侵者。 讲到激动时,他会站起来,身上还有血迹,嗓子哑得都快说不出话了。 “我们要活着出去,把敌人打光。不是为了报仇,是为了不让他们再进来。”这是齐学启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1944年,汪伪政府派了人来见他,带着高官厚禄的许诺,想劝他“合作”。 来的人是当年在南京军校的老熟人,甚至还有人叫他“齐兄”。他看了一眼,说:“你我再无兄弟之分。你认贼作父,我认你是仇。” 12个人,被他当场骂得灰头土脸。“你们下次再来,记得换身干净衣服。我不想看见脏人。” 但真正致命的,不是这些“劝降团”,而是背后的叛徒。 1945年3月,战争快要结束,日军也快撑不住了。这时候,两个投敌的中国军官趁他如厕时,从背后捅了他一刀,刀口直插腹部。 英军医生想救他,日军却说:“可以救,但他得签字投降。”他笑了笑,说:“你们救我,是怕我活着再反抗。那我死了,正好。” 五天后,伤重不治,年仅45岁。 这年8月,抗战胜利。 他没等到。 但战俘营里,盟军战俘为他立了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Here rests a man of honor.”(此地长眠,一位有尊严的人。) 回国后,新一军军长孙立人在广州为他开了追悼会。孙立人是他清华的同学,讲到一半,哽咽着说:“他是中华的魂。” 1947年,他的灵柩安葬在长沙岳麓山,墓碑至今仍在。当地很多人不知道这人是谁,只知道那片墓地不能动,政府下过文件。 他没留下子女,也没留下什么遗产,但他留下了一个字:“骨”。 中国军人,站着死,不跪着生。 你问我什么是真正的军魂? 齐学启,就是答案。
1943年,戴笠都称“鬼难拿”的汉奸,八路军两次围捕都失手!汉奸巧用易妆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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