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梅贻琦不顾学生们的苦苦挽留,毅然南渡,临走前,他说道:我若留在大陆,就保护不了清华基金了,5年后,梅贻琦儿子梅祖彦独自回国,而梅贻琦则前往海峡对岸创办新竹清华大学。 那时候北平城里炮声越来越近,清华园里好多学生围着梅校长不让他走。有女生扯着他袖子哭,男生红着眼睛说咱们一起守住清华吧。 梅校长心里难受,手摸着学生头半天不说话,手指关节都捏得发白。他不是不想留,实在是身上压着担子放不下—那一大笔清华基金,千万不能出闪失。 这笔钱可是清华的命根子啊,从1931年梅贻琦当校长开始,他就把庚子赔款结余和校友捐款统统归进“清华基金”,明确只能用来请老师和搞科研。 靠着这笔钱,清华从留美预备学校变成真正的一流大学,请来叶企孙管物理系、朱自清教国文,培养出钱学森、钱三强这些顶尖人才。 梅校长常说基金不是冷冰冰的数字,是让学生能安心读书、老师能专心研究的底气。 临走那天晚上,梅校长把基金账目和校印仔细包进蓝布包袱,天没亮就带着两个校工悄悄离开。先进城躲了几天,后来从东单临时机场飞南京,再转去香港。 有人回忆说梅校长是被强行架上飞机的,但更多证据表明他是自己决定走的。他曾经对朋友说过:“我留在这儿只有两条路:要么当傀儡,要么当反动力。我都不愿意,只能走。” 梅校长一到香港就租个小公寓成立“清华基金保管委员会”,每天第一件事就是核对账目。有人劝他把钱存外资银行吃利息,他当场拒绝:“这是清华的钱,一分一厘都不能乱花。” 他妻子韩咏华后来回忆,那段时间梅校长心里始终放不下清华,还会买美国最新科学杂志寄回国内,可惜因为时局变化,这些资料最后都没人接收成了废纸。 1954年,梅校长的儿子梅祖彦从美国学成后决定回国。父子俩在纽约见了最后一面,他没拦着儿子,但心里明白这条路一走就是永别。 梅祖彦回到北京后直接进了清华水利系当助教,第一次上课特意穿上父亲留下的旧中山装,在黑写下“自强不息”四个字。 他后来给父亲写信说清华园的树长高了,学生们还和以前一样认真。梅校长回信时夹了片新竹的竹叶,什么都没多说,但父子俩都懂对方心思,一个守着基金的根,一个守着校园的魂。 梅校长1955年到台湾,用清华基金利息筹办“清华原子科学研究所”,这就是新竹清华大学的前身。 建校初期特别艰苦,全校师生人数少的可怜,实验室仪器都是从香港运来的旧设备。 有学生问咱们能赶上北京的清华吗?梅校长坐在实验室板凳上指着窗外竹子说:“竹子扎根慢,但长起来就停不住。” 梅校长在台湾依然清清白白,他管着大量资金,自己却过得清贫。早年在大陆时他就放弃校长专车和豪华住房,一家人挤教师宿舍,妻子还在清华园门口摆摊卖米糕贴补家用。 到了台湾还是这样,1962年他病逝后,人们在他病床下找到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十几本账册,记录着清华基金十几年来每一笔收支,清清楚楚一分不差。 梅校长常讲“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 他一生都在践行这句话—破格录用只有初中学历的华罗庚,坚决拒绝云南省主席龙云女儿上西南联大附中的请托,在台湾把每一分钱都投入学校建设。 1962年梅校长病重住院,弥留之际还拉着副校长手反复叮嘱:“基金要盯着,学生要教好。” 他去世后葬在新竹清华梅园,蒋介石题词“勋昭作育”。如今两岸清华共用“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校训,梅校长在天之灵应该感到欣慰了。 回头看梅贻琦的选择,从来不是选边站队,而是死磕教育。他守护的不只是钱,更是教育独立的底线;他儿子回大陆也不是反驳父亲,而是传承清华精神。 这对父子用不同方式表达了同一种信念,教育传承不分地域,只在乎一代代人对育人初心的坚守。 信息来源: 《南渡北归》(岳南著) 新京报《纪念清华百年“水木清华”篇》
1949年,梅贻琦不顾学生们的苦苦挽留,毅然南渡,临走前,他说道:我若留在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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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9-10 12:3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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