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年间,有一老汉,供了一辈子财神却活活穷死,他儿子气不过,直接对着财神的脸就撒了一泡尿,然而就在此时,财神居然开口说话了...... 河北某村有个叫杨老实的庄稼人,供奉财神一生,临终却家徒四壁,连口薄棺都置办不起。 他的儿子杨勤悲愤交加,认定财神无眼。 在料理完丧事后,竟然一气之下冲进破败的财神庙,对着神像便撒了一泡尿。 谁知就在这时,那泥塑的财神竟突然开口说了话,而这句话,彻底改变了这个年轻人的一生! 老汉姓王,村里人都叫他王老虔。 他一生笃信财神,每日晨昏定省,香火供奉从不间断。 杨老实生前极为虔诚,一生笃信财神。 早晚三炷香,节衣缩食也要备齐供品,口中总念着“心诚则灵”。 村人时常看见他跪在神像前喃喃祈求,田地里的活计反而潦草应付。 邻人劝他改种耐旱作物,或是学门手艺,他总摇头说:“财神爷迟早会赐福。” 别人家逢年过节才上供的三牲祭品,他家宁可自己啃窝头也要给财神备上。 可怪的是,这虔诚非但没换来富贵,反而越过越穷。 三间瓦房卖得只剩一间,老伴早逝,儿子王大壮年过三十还说不上媳妇。 他的儿子杨勤却与父亲不同。 他自小明白“靠山山倒,靠人人跑”的道理,肯吃苦、学手艺,帮人纳鞋底、编竹器,赚些微薄收入勉强维持父子生计。 他多次劝父亲实际些,却总被呵斥“不敬神明”。 直到杨老实贫病交加离世,杨勤收拾遗物,只见破屋中除了一尊被香火熏黑的财神像,竟无一件完整家当。 而王老虔临死前,还挣扎着给财神上了最后一炷香,嘴里念叨着“心诚则灵”。 可这“灵”字还没说完,人就断了气。 王大壮含着泪料理后事,发现家里连买棺材的钱都凑不齐,最后还是乡亲们凑钱才让老人入土为安。 丧事办完第二天,王大壮越想越憋屈。 他抄起墙角一把锄头,直奔村头的财神庙。 这庙早已破败不堪,蛛网密布,唯有他爹每日打扫的那尊财神像还算干净。 王大壮怒从心头起,解开裤带就朝神像泼去一泡热尿。 就在此时,尿水顺着财神金脸往下淌时,庙里突然响起一声叹息。 “好小子,你爹供我一辈子没敢怠慢,你倒给我洗起脸来了。” 王大壮吓得一趔趄,裤腰带都忘了系。 定睛看去,那泥塑的财神嘴纹丝未动,声音却真真切切。 而那声音不急不缓,说出一番道理来。 原来财神管的是“活财”,不是“死钱”。 钱财如同流水,要流动才能活络。 王老虔光知道磕头烧香,却从不肯动弹。 早年村西老李头教他种耐旱糜子,他摆手说“财神会保佑麦子丰收”。 镇上铁匠铺招学徒管吃管住,他说“供财神比学手艺稳当”。 去年河坝塌了官府征工给钱,他蹲家里磕头说“财神会让水自己退”。 这般光等着天上掉馅饼,钱财怎会流到他家? 财神之言,惊醒梦中之人。 王大壮想起父亲确实如此,年年种地按老法子,劝他换种子就拍胸脯说“心诚则灵”。 前年冬天没柴烧,蹲财神像前哭也不肯上山拾枯枝,非说“财神会送炭来”。 而村中富户的兴旺,实因祖上积德、抓住机遇,而非单纯供奉虔诚。 这时香炉突然“啪嗒”一声,掉出三炷香灰,在供桌上堆成个“勤”字。 突然,财神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把劲儿不如用在正地方,村东歪脖子柳树下,埋着你爷爷编竹器的家伙什,他编的箩筐当年十里八乡都抢着要。如今灾年刚过,官府修水渠正缺装土的箩筐,一个给三十文。” 杨勤怔立良久,祖父曾是村里出色的篾匠,编的箩筐闻名乡里,而父亲却嫌手艺辛苦,从未认真学习。 王大壮将信将疑回家,跟老娘一说,老娘吓得直念佛,却也叹气道:“死马当活马医吧,总得活下去。” 第二天他扛着锄头去村东头,果然在柳树下三尺深处挖出个旧木箱,里面竹刀、竹锯锃亮,还有本泛黄的编筐册子。 他依图册所学,日夜练习编筐,双手被竹篾割得鲜血淋漓仍不放弃。 第一只筐编得歪歪扭扭,拆了重编。 第二只像样了,装半筐土就散架。 他不泄气,天天蹲院里编,编坏二十多个,终于编出结结实实的箩筐,老娘拎着试装满满一筐红薯,筐底纹丝不动。 没过几天,官府差役果然来村收箩筐。 王大壮扛着十个筐去,差役掂量几下眼睛一亮:“这筐结实!比镇上卖的还强!官府要三百个,一个给三十五文!” 接下来半个月,娘俩没日没夜编,最终按时交上三百箩筐。 当十两五钱银子揣进怀时,王大壮头一回没觉得饿。 此后,他专攻竹编技艺,所制竹器渐有名气。 三年后,盘下小铺子,“杨记竹铺”在镇上开张。 货品供不应求,还雇了两个村里穷小子当学徒。 老娘坐在铺门口晒太阳,逢人就说:“俺儿有出息,不是靠神,是靠自个儿手。” 多年后,杨勤路过财神庙,入内奉香一炷。 他含笑对神像言道:“谢您当年那番话,财神爷管的不是天上掉馅饼,是让人知道脚底下有路,得自个儿走。” 这故事在四里八乡传开,人们都说王大壮的财,是编出来的,是手挣的!
公公错了,还是我错了?[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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