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2年,陈玉仁叛变,供出了潜伏在敌人内部的王世英,王世英察觉到异常后,就要转移,特务头子史济美却突然登门拜访! 王世英听到敲门声那一刻,手里刚烧完最后一份电文,脸上的汗水混着烟灰。他没想到,对面站着的,竟是那位在上海化名"马绍武"的中统上海站站长一一史济美。史济美表情平静,说来串门坐坐。王世英点了点头,转身进屋,心头却沉了下来。 进屋的脚步都带着千斤重,王世英脑子飞速转着:陈玉仁叛变的消息刚传到耳朵里,自己还没来得及收拾妥当,史济美就杀上门,这绝不是巧合!他敢孤身一人来,要么是摸准了自己没地方跑,要么就是想先探探底,门外指不定藏着多少特务等着收网。 他反手给史济美倒了杯粗茶,指尖掠过桌面时,刻意碰了碰桌下藏着的半截剪刀——那是他早就备好的应急武器。“马先生今日怎么有空过来?”王世英尽量让语气听着随意,眼角却死死盯着史济美的手,生怕对方突然掏出手枪。 史济美接过茶杯,没喝,反而慢悠悠打量起这间简陋的屋子:“听说你最近在找房子,正好我这边有个合适的,想着过来跟你提一句。”这话听着客气,实则藏着刀子——一个潜伏者哪会光明正大找房子?这分明是在试探他是不是要跑路! 王世英心里冷笑,脸上却堆起笑:“多谢马先生惦记,不过我最近手头紧,怕是买不起。”他一边说,一边故意把袖口往下拉了拉,遮住手腕上因长期发报留下的淡痕。史济美的目光扫过他的手腕,又落在墙角那堆刚烧完的纸灰上,嘴角撇了撇:“你这屋子怎么这么多灰?莫不是在烧什么要紧东西?” 这话一出,王世英的后背瞬间沁透了冷汗。但他知道,这时候一慌就全完了。他拿起墙角的扫帚,假装打扫:“嗨,这几天没空收拾,报纸堆多了,烧了些废纸腾地方。”说着,故意把扫帚往纸灰堆里戳了戳,让灰烬扬起一点,“马先生要是没事,我还得去趟杂货铺买米,家里快断粮了。” 他算准了史济美不会轻易动手——中统做事向来讲究“抓活的”,要从他嘴里撬出更多潜伏人员的名单。果然,史济美放下茶杯,站起身:“既然你忙,我就不打扰了,改日再聊。”临走时,眼神还在屋里扫了一圈,那眼神像刀子似的,恨不得把每个角落都割开。 史济美刚走,王世英就踹开后窗跳了出去!他知道,这是史济美在给他“留时间”,实则是在后面悄悄跟踪。他没走大路,专挑狭窄的弄堂钻,把身上的长衫脱下来翻了个面,露出里面的短打,又往脸上抹了把灰,瞬间变了个模样。 一路狂奔时,他还在想:陈玉仁这叛徒,肯定把自己的落脚点、联络方式都供出去了,史济美这一探底,接下来就是大规模搜捕。他不敢去任何联络点,只能往郊区跑,那里有组织安排的备用藏身地。 跑到河边时,他看到一艘渔船,掏出身上仅有的几块银元,恳求船老大送他过河。船老大见他神色慌张,又看他不像坏人,便赶紧把他拉上船。刚离岸没多久,就看到后面的弄堂里冲出一群特务,朝着河边大喊大叫。 直到渔船驶到河中央,王世英才敢喘口气,回头望了眼上海城的方向,脸上的烟灰和汗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是后怕还是愤怒。他知道,这场生死博弈还没结束,陈玉仁的叛变让上海的地下组织遭受重创,但只要自己活着,就能把消息传出去,保住更多同志的性命。 地下工作者的日子,从来都是刀尖上跳舞。王世英没有超人的本领,却凭着过人的冷静、机智和对组织的忠诚,在史济美的眼皮子底下逃过一劫。他后来回忆起这件事时说:“那时候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不能被抓,不能让更多同志受牵连。” 正是这份担当,让无数像王世英一样的潜伏者,在黑暗中坚守,在危险中前行,用生命为革命事业铺路。他们没有光鲜的外表,没有响亮的名声,却在看不见的战场上,书写着最壮烈的英雄史诗。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