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小区有个张婶子,跟流浪猫处了十多年交情。去年冬天她突然中风瘫在床上,谁成想那群平时躲人的毛孩子像是通了人性,每天清晨都蹲在她家窗台上,"喵喵"叫着不肯走。张婶子退休前是纺织厂的挡车工,一辈子没结婚,退休后就把心思全放在流浪猫身上。 张婶子从纺织厂退休那年,厂里给每个挡车工发了块纪念毛巾——她没围过,倒成了喂流浪猫的“道具”,裹着猫粮往花坛边送。 小区那十几只流浪猫,认得她的脚步声比快递员还准,天擦黑就蹲在单元门口等,尾巴尖扫着她的裤腿。 去年冬至刚过,她买菜回来摔在楼梯口,再睁眼时半边身子动不了,医生说“中风,得卧床”。 床头柜上还摆着没开封的猫粮袋,是她中风前一天刚买的,塑料袋被猫爪挠出几道白印子——住院那周,邻居帮忙收拾屋子时发现的。 她刚开始喂猫,是退休第二年春天,一只瘸腿的三花猫总躲在车底下,她把馒头掰碎了放在纸壳箱里,自己蹲在旁边等,等了三个傍晚,猫才敢凑过来舔她的指尖。 后来就成了习惯,每天清晨五点半,她揣着猫粮下楼,猫们从车底、树丛里钻出来,蹭她的手,蹭她的鞋,她数着“小花、灰灰、大橘”,像点名似的,少一只都要在小区转两圈。 可谁能想到,她躺床上的第三天清晨,窗帘没拉严,透着道缝——邻居王姐晨练路过,看见她家二楼窗台上蹲了五只猫,“喵喵”叫得比闹钟还响,爪子扒着玻璃,尾巴绷得笔直。 有人说“猫肯定是饿了,找吃的呢”,可张婶子的侄女每天来送饭时,会把猫粮倒在窗台上,猫们闻闻就走开,偏要等太阳照到窗台中间那块,才又蹲回去叫——它们是在等那个每天五点半出现的人,不是等一碗猫粮。 张婶子没结过婚,退休后日子过得像台慢下来的织布机,规律,也孤单;猫成了她的“活梭子”,每天准时来“穿梭”,给她的生活织出声响和温度;时间长了,这声响和温度就刻进了猫的记忆里,她突然“停摆”,猫自然要“找梭子”。 现在邻居们轮流帮着照看张婶子,每天清晨多了个活儿——给窗台上的猫添水,顺便跟张婶子说“今天小花又来了,比昨天早到十分钟”。 原来人和动物的情分,不用说话,不用签字画押,就靠一天天的喂食、抚摸、对视,攒成了谁也拆不散的“契约”。 下次路过小区的流浪猫,别急着走开,或许你弯腰递根火腿肠的瞬间,就成了某个生命里“等不到会心慌”的人? 她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喵喵”声,手在被子里轻轻蜷了蜷——像当年喂猫时,猫用头顶她掌心的力道,现在换猫来“顶”她的耳朵了。
我们小区有个张婶子,跟流浪猫处了十多年交情。去年冬天她突然中风瘫在床上,谁成想那
昱信简单
2025-12-29 20:5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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