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平型关,八路军大捷的同一天,一支1500人的晋绥军部队在几公里外全团覆

幽幽读读史 2025-12-29 13:28:42

1937年平型关,八路军大捷的同一天,一支1500人的晋绥军部队在几公里外全团覆没,至今埋骨荒山,无人知晓。 ​​这支部队番号434团,隶属晋绥军第61军72师。​​说起434团,得先说一个被枪毙的军长。这位被枪毙的军长,是晋绥军61军原军长李服膺。他是阎锡山一手提拔的“十三太保”之一。 1937年9月,日军十万大军直扑山西,阎锡山下令他死守天镇,为太原布防争取时间。彼时的61军只有7个团,装备落后,面对的是配备飞机、大炮甚至毒气弹的日军精锐。 李服膺的部队在罗家山阵地硬拼十三天,团长高保庸战死,整团官兵全部殉国,阵地被夷为平地后,他才被迫下令撤退。 大同随后失守,阎锡山为提振军威,不顾众人求情,在太和岭行营将李服膺枪决。这是华北抗战中第一个因丢失防区被处决的军长,他的死像一块巨石砸在晋绥军心头,没人再敢在战场上有半分退缩。接替61军军长职务的陈长捷,带着这支被震慑也被激怒的部队,火速驰援平型关战场。 1937年9月25日,平型关战役进入最惨烈的阶段。日军板垣第五师团主力猛攻平型关正面防线,晋绥军33军、17军已与日军血战五昼夜,一个五百人的营打到最后只剩138人,阵地仍在反复拉锯。 八路军115师在平型关东北的老爷庙设伏,即将打响震惊全国的大捷,而晋绥军61军434团,接到了一项九死一生的命令——攻占鹞子涧,切断日军增援路线,为友军作战赢得时间。 434团团长陈继贤,那年才27岁,山西太谷人,从保定军校毕业后就投身军旅。接到命令时,全团官兵刚冒雨急行军两天,连口热饭都没吃上,饿了就啃冷面团,渴了就喝路边的雨水。 鹞子涧是日军的咽喉据点,地势险要,守军火力凶猛,陈继贤没有丝毫犹豫,当即下令发起冲锋。 战士们端着老旧的步枪,迎着日军的炮火往上冲,很多人没跑出几步就倒在血泊中。 日军的飞机低空轰炸,炮弹把山梁炸得尘土飞扬,434团的官兵们凭着一股狠劲,硬是从日军手里夺下了鹞子涧阵地。 可他们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发现自己陷入了绝境——突入阵地太深,两翼友军没能及时跟上,日军一个联队的兵力迅速反扑,将434团团团包围。 陈继贤在阵地上嘶吼着指挥反击,子弹打光了就拼刺刀,刺刀断了就用石头砸、用牙咬。 有战士腹部中弹,捂着伤口仍死死抱住日军士兵滚落山崖;有年轻的通讯员,背着作战地图想冲出包围圈求援,被日军机枪扫中,地图染满鲜血仍紧紧攥在手里。 这场血战从清晨打到黄昏,1500人的队伍,最后只剩下100余人侥幸突围,团长陈继贤连同上千名官兵,全部倒在了鹞子涧的山头上。 同一天,八路军115师伏击日军后勤辎重部队,取得平型关大捷,打破了日军不可战胜的神话,举国欢腾。可几公里外的鹞子涧,434团的牺牲却渐渐被淹没在胜利的欢呼声中。 没人知道,正是他们用血肉之躯死死拖住日军增援部队,才让八路军的伏击战得以顺利展开;没人知道,那些埋骨荒山的年轻士兵,很多还没来得及给家里写一封家书。 更让人唏嘘的是,平型关战役后期,日军突袭茹越口防线,晋绥军203旅旅长梁鉴堂战死,防线崩溃,434团用生命换来的战机最终没能完全转化为胜利。 战后多年,由于战场几经变迁,加上当年的牺牲太过惨烈,没人能准确标记出434团官兵的埋骨之处,这些为国捐躯的战士,就这样成了无名英雄。 我们总记得平型关大捷的辉煌,却常常忽略那些在同一战场浴血奋战的友军部队。 晋绥军的装备不如日军,待遇不如中央军,甚至还要承受“消极抗日”的误解,可在国家危亡之际,他们没有退缩。 李服膺的死或许有争议,但434团官兵的牺牲没有争议;他们的名字可能不被铭记,但他们的勇气不该被遗忘。 为什么同样是保家卫国的牺牲,有的被载入史册,有的却埋骨荒山无人知晓?为什么这些为民族独立流尽鲜血的战士,没能得到应有的纪念? 历史不该是片面的,英雄也不该分阵营。平型关的胜利,是全体抗日将士共同拼搏的结果,八路军的英勇伏击值得歌颂,晋绥军434团的壮烈牺牲同样值得铭记。 那些散落在荒山中的忠骨,是民族不屈的脊梁,他们的故事,不该被时光掩埋。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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