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军旅作曲家、原总政歌舞团团长印青,印青身为著名的军旅作曲家,同时也是原总政歌

千浅挽星星 2025-12-28 19:25:52

著名军旅作曲家、原总政歌舞团团长印青,印青身为著名的军旅作曲家,同时也是原总政歌舞团团长,可谓是中国歌曲创作领域的佼佼者。   南京出生的他,父母虽是新四军文工团的老革命,家里藏着上千张黑胶唱片,但这并没有保送他走上坦途,16岁入伍,本来拉着小提琴在演出队待得好好的,结果队伍解散,命运一把将他扔进了通讯营。   从拿琴弓的手变成拿钳子的手,他成了架线兵,每天的任务就是爬高上低,要在野外把那一根根电话线架设通畅。   这种强体力的粗活,按理说足以磨平一个少年的文艺梦,但在印青这,反倒成了磨刀石,那时候连队搞野营拉练,战士们的背包里只有枪和被褥,印青的背囊永远是全连最沉的——除了规定装备,他还硬塞进去了小提琴和好几本像砖头一样厚的乐理书。   那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煤油是珍贵的战备物资,大家都要省着用,可印青一到晚上熄灯后,就躲在被窝或者角落里,点着煤油灯死磕《作曲法》和《和声学》。   油灯那点微弱的光,是他通向音乐世界的唯一隧道,时间一长,煤油消耗超标,班长难免有微词,印青也没争辩,在一个休息日,他不声不响地徒步走了十六里地,跑到县城供销社,自掏腰包买回几公斤煤油,把集体缺的那块补上了。   为了不干扰战友休息,这股钻劲更是被他发挥到了极致,每天凌晨四点,营房还是一片寂静,印青就已经爬起来溜到了营区外的小河边。   他对着哗哗流淌的河水拉小提琴,利用水声来掩盖琴声,就是在这种不仅艰苦、甚至有点偷偷摸摸的环境下,18岁的架线兵写出了处女作《我是一个架线兵》。   这歌不是想象出来的,是他在电线杆子上爬出来的,那种真实的兵味,一下子就在连队里炸开了。   1997年的一天深夜,印青收到歌词传真,时针指着晚上十点,他像上了发条一样开始谱曲,吉他在手里响了一夜,熬到凌晨三点,第一版出炉。   这种时候,一般人会倒头就睡,印青却把熟睡的妻子和女儿硬生生叫醒,抱着吉他给她们开“独家演唱会”。   这对母女是他是第一批听众,也是最直观的“试金石”。看着妻女迷迷瞪瞪、毫无波澜的表情,印青心里就有数了:这歌不行,没味道。   他当场把手稿一推,一切推倒重来,这一磨又是三个小时,早晨六点,天光微亮,新的一版旋律诞生了。   他又一次不留情面地叫醒了刚睡着的家眷,这一回,旋律刚流淌出来,妻子和女儿原本惺忪的睡眼一下子亮了,那是被音乐击中时本能的反应。   印青这才放下琴,心里踏实了,后来这首歌经由张也演唱,确实成了那个时代最响亮的注脚。   包括那首把西藏风情和流行元素完美融合的《天路》,印青和词作家屈塬也是不想落入俗套,传统的藏歌高亢悠扬,但容易有距离感。   印青巧妙地保留了那种圣洁辽阔的高原气场,却用现代作曲技法把旋律铺得通俗易懂,让韩红那富有穿透力的嗓音能直接唱进普通人的心里。   如今细算下来,印青已经写了一千多首歌,平均每三天就能产出一首,这个惊人的数字背后,是他近乎自虐的作息表。   在家人眼里,他是把灵魂卖给了“缪斯”。妻子曾半开玩笑半心疼地说,他这辈子其实是跟“音乐女神”结了婚。   他不打牌、不逛街、没有应酬,甚至在家吃饭聊天时,常常眼神发直,谁跟他说话都听不见,魂儿早就飘到旋律里去了。   他对家庭常怀愧疚,觉得自己不是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但他用另一种方式完成了传承,受他影响,女儿印倩文后来也穿上军装,成了一名部队作曲家,那些为了梦想在黑夜里点燃的煤油灯光,最终在下一代身上也亮了起来。  主要信源:(央广网——抒写时代精品乐章——专访中国音乐家协会副主席印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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