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戴笠邀请50名汉奸吃饭,待众人吃完后,他突然说道现在公布逮捕名单! 酒杯碰撞的脆响还没散尽,宴会厅的灯光突然暗了半截。 伪政府经济部长汪时璟刚夹起一块烤鸭,就看见戴笠从西装内袋掏出张泛黄的纸。 那些还在吹嘘"曲线救国"的伪官员们,筷子僵在半空,冷汗顺着旗袍盘扣往下滴。 这场设在北平怀仁堂的宴会,请柬上写着"共商战后接收事宜"。 戴笠特意让汪时璟坐在主位,这个掌管着伪联合准备银行的胖子,三天前还在电台宣称"维持治安有功"。 酒过三巡,戴笠突然拍了拍手,军统特工从屏风后鱼贯而出,黑色中山装在暖黄灯光下像一群沉默的乌鸦。 王克敏端着茶杯的手开始发抖。 这位前伪华北政务委员会委员长总说自己"忍辱负重",此刻却瘫在太师椅上,假牙随着嘟囔声松动"我可是为了保护百姓......"话音被金属手铐的咔嗒声打断。 齐燮元试图摸腰间的枪,才想起进门时被"服务生"收走了佩刀,这个曾统领伪治安军的军阀,此刻像只被拔了毛的鸡。 戴笠念名单的声音很平静,每个名字都像淬了冰。 50张笑脸在三分钟内变成50张哭丧脸,有人把鲍翅羹洒在绸缎马褂上,有人钻到桌底却被皮鞋踩住后颈。 汪时璟看着满桌没动的鱼翅,突然想起三天前密电里"保障安全"的承诺,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声。 上海戈登路的宴会比北平早半个月。 法租界捕房的法国警长端着红酒站在窗边,看着军统特工用白布蒙住汉奸们的头。 那些在霞飞路咖啡馆嘲笑重庆政府的伪官员,此刻像麻袋一样被塞进黑色轿车。 公共租界的巡捕假装整理警帽,其实在数总共有多少辆汽车驶出。 广州沙面岛的抓捕更像出闹剧。 陈璧君收到伪造的宋美龄电报时,正在镜子前试穿新做的旗袍。 褚民谊抱着药箱赶到约定地点,才发现"治疗痔疮"的借口有多荒唐。 军统特工用粤语喊"缴枪不杀"时,这个伪广东省长还在用法语嘟囔"我是医生"。 怀仁堂的水晶灯重新亮起时,桌上的佛跳墙已经结了层油膜。 戴笠用白手帕擦了擦嘴角,走到还在发抖的汪时璟面前。 这个曾帮军统传递情报的双面间谍,此刻眼里只剩恐惧。 戴笠扯下他胸前的伪政府徽章,扔进那碗冷掉的鱼翅里,金属徽章沉底的声音,像极了这些人命运的终章。 那张写着50个名字的逮捕名单,后来被保存在南京第二历史档案馆。 纸页边缘的咖啡渍晕开成褐色,像是那些在酒局上没流尽的冷汗。 七十年后再看这份档案,最扎眼的不是密密麻麻的签名,而是戴笠在页脚画的小乌鸦就像那天突然出现在宴会厅的黑色身影,精准啄食着时代的腐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