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谷牧副总理收藏了十件明末抗清名将史可法的墨迹,找了几位鉴赏家看了都说

盘盘鸭 2025-12-25 16:53:19

1980年,谷牧副总理收藏了十件明末抗清名将史可法的墨迹,找了几位鉴赏家看了都说好。徐邦达看后说:“假的!”古牧惊问:“何以知之?” 徐邦达临终前,只留了两句话,一句给弟子,一句给故宫,字字都是他一辈子的人生底色。 一句是辨物先辨心,心不诚则物必伪,一句是守得住寂寞,才守得住文脉。 这颗通透的心,当年在谷牧副总理的四合院里,顶着满室赞誉,硬生生辨出十件史可法墨迹全是赝品。 1980年那场鉴宝局,至今被文博圈念叨。谷牧副总理寻来十件史可法墨迹,纸色沉旧,笔锋遒劲,一众鉴赏家轮番品鉴,个个称绝。 有人夸墨色是明末老墨,有人赞章法见名将风骨,纷纷劝谷牧好好珍藏,堪称传世孤品。 谷牧满心欢喜,设宴款待众人,就等徐邦达来敲定,便决意捐给故宫。 徐邦达到场,没沾半点酒气,只取了随身放大镜,俯身细看。不看题款不看字迹,先捻起墨迹边角的纸,指尖摩挲片刻,眉头轻皱。 再逐一审视十件墨迹,全程一言不发,待众人催问,才缓缓开口:全是假的。满座哗然,有人当场反驳,这般品相气韵,怎会是假? 谷牧也诧异,追问缘由,他条理分明,句句掷地有声。 史可法戎马半生,字迹藏锋带刚,可字撇捺如利剑出鞘,法字收笔沉稳厚重,这批墨迹力道软浮,全无军人气骨。 明末纸料纤维粗疏,触手糙中带韧,这批是仿纸浸茶做旧,触手发黏,还带霉涩味。 更关键是书札格式,明末臣子书札遇家国字眼必抬头,这批全顶格书写,不合规制。 说完便闭口不言,不争不辩,静待众人细查,全然不在意旁人脸色。 这份不迎合不盲从的性子,贯穿他一生。 早年拜师吴湖帆,同门都忙着拜师访友博名头,他只管埋首古籍字画,日日对着真迹琢磨纸墨印裱。 别人劝他多走动混脸面,他只说,眼力靠的是见得多看得细,不是靠嘴说靠人脉捧。同门有人早早成名,靠鉴定赚得盆满钵满,他依旧守着一方书桌,过着粗茶淡饭的日子。 上世纪50年代,藏家持李方膺画作登门,画轴刚展半尺,只露几竿竹影,他便定了真迹。 有人问他怎敢如此笃定,他说,笔墨里的风骨骗不了人,心里装着真迹模样,一眼便知分晓。 周汝昌牵头曹雪芹肖像研讨,众人围着画像夸赞传神,他看出破绽,却不当场驳斥。 事后在专著里寥寥数字点破真伪,不张扬不炫耀,只做实事不图虚名。他从不爱“徐半尺”“国眼”的名号,有人当面恭维,他只摆手一笑。 说这些都是旁人给的虚名,辨真伪靠的是本事,不是名号,本事到了,真假自明。 有人曾拿重金请他给赝品做真迹鉴定,许诺事后再送厚礼,被他当场回绝。他说,我这一生只给真迹站台,不给赝品开口,钱财再多,换不来心安。 这份清醒自持,让他在文物堆里淘出无数国宝,也守住了一生清白。 上世纪70年代去青岛博物馆整理文物,旁人都挑光鲜完整的藏品,他专捡蒙尘破旧的“次等货”。 在一堆弃置卷轴里,扒出怀素《食鱼帖》唐摹本,彼时卷轴残破,墨色黯淡,无人问津。 他反复比对笔墨,确认真迹无疑,直言这般国宝,怎可蒙尘角落。这幅字帖后来成了国宝,入藏故宫,他却从不多提自己的功劳。 去云南博物馆时,又从杂乱藏品中翻出黄公望《雪夜访戴图》,旁人嫌破旧,说必是仿品。 他沉下心研究皴法笔墨,笃定是真迹,旁人叹服,他只说,文物不分残破,只分真伪,用心便知。 八十多年里,他为国家鉴定三四万件书画,真迹尽数留存,赝品无一漏网,却从没计较过得失。 晚年身居故宫,依旧每日泡在库房,百岁高龄还攥着放大镜,逐件核查古画。 弟子劝他歇着,他说,这些纸墨藏着千年文脉,多看一眼,便多一份安心,歇不得。 他一生简朴,住的屋子陈设简单,唯有书桌摆满字帖画册,放大镜、老花镜换了一副又一副,磨破的镜腿都舍不得扔。 待人温和,却在真伪上从不让步,哪怕面对权贵,也只说真话,不违本心。 2011年2月23日清晨,101岁的徐邦达在北京离世,临终前交代后事,一切从简,不办追悼会,不给组织添麻烦。 故宫为他披挂七天黑纱白花,库房里的万千古书画,似在送别这位一生守护它们的老人。 如今,他用过的放大镜、老花镜,被故宫永久收藏,陈列在文博展厅。 经他鉴定的怀素《食鱼帖》、黄公望《雪夜访戴图》等国宝,时常展出,供世人品鉴。 他留下的鉴定手稿、专著,成了文博界的教科书,滋养着一代又一代鉴藏人。 而他辨物先辨心、守得住寂寞的人生态度,如同一盏明灯,照亮着文物鉴藏之路,提醒着后人,唯有心正眼明,方能守护千年文脉永续流传。 主要信源:长安街知事——副总理的收藏让人惊叹 澎湃新闻——从“九藤书屋”旧藏看前副总理谷牧的书画收藏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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