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南博故院长曾昭燏女士,入土为安并立碑后,一张罕见的镜头,此时距离他离

牧场中吃草 2025-12-24 22:04:33

1965年,南博故院长曾昭燏女士,入土为安并立碑后,一张罕见的镜头,此时距离他离世已经整整一年的时间了,她的墓碑庄严肃穆,而且墓地选址很特殊,虽然生前没有留下遗言,但是最终她的长眠之地选择在祖堂山南麓,因为这里距离她主持南唐二陵考古发掘的地方不太远 镜头里的墓碑是青石打造的,没有繁复的雕饰,只刻着“曾昭燏女士之墓”几个遒劲的大字。石碑前摆着一束风干的野菊,是常来祭拜的考古队员留下的。祖堂山南麓的风带着草木的清香,掠过墓前的空地,远处就是南唐二陵的方向——那是曾昭燏倾注了半生心血的地方,也是她与考古事业结缘最深的起点。 1909年,曾昭燏出生于湖南湘乡的名门望族,曾家一门出了曾国藩等多位名人,家风严谨,重教崇文。她自幼聪慧,通读古籍,却没走传统大家闺秀的路子。1932年,她考入中央大学历史系,一头扎进了考古学的世界。那个年代的女性,抛头露面跑田野考古是件稀罕事,有人劝她“女孩子家摆弄瓶瓶罐罐没出息”,她却笑着反驳:“考古是叩问历史,不分男女。” 1937年,抗战爆发,曾昭燏跟着学校南迁,一路颠沛流离,却始终抱着一箱考古笔记。她在昆明的茅草屋里整理文物资料,在重庆的防空洞下撰写考古报告,炮火声中,她愈发坚定了“用考古唤醒民族记忆”的信念。1946年,她远赴英国伦敦大学深造,专攻史前考古,成为当时中国少有的女性考古学者。留学期间,她拒绝了国外博物馆的高薪聘请,理由很简单:“我的根在中国,我的事业也在中国。” 1950年,曾昭燏受命主持南唐二陵的考古发掘,这是新中国成立后首次大规模的帝王陵墓考古项目。当时的祖堂山荒草丛生,交通闭塞,发掘条件极其艰苦。她和队员们住在简陋的工棚里,吃着糙米饭配咸菜,每天天不亮就带着工具上山。没有先进的探测仪器,她就凭着扎实的学识,一点点勘探土层;没有专业的清理设备,她就用小刷子和竹签,小心翼翼地拂去文物上的尘土。 发掘过程中,意外频发。有一次,墓道突然塌方,碎石砸下来,她一把推开身边的年轻队员,自己却被擦伤了胳膊。队员们劝她休息,她却裹上纱布继续工作,说:“南唐二陵是国之瑰宝,早一天发掘,就能早一天让它重见天日。”历时三年,南唐二陵的发掘工作圆满完成,出土的陶俑、石刻、玉器等数百件文物,填补了五代十国时期考古的空白。曾昭燏撰写的《南唐二陵发掘报告》,至今仍是考古学界的经典文献。 1954年,曾昭燏出任南京博物院院长,成为国内首位女性博物院院长。她上任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整顿馆藏文物,给每一件文物建立详细档案。她常说:“文物是历史的见证,我们要像保护眼睛一样保护它们。”她亲自带队走访江苏各地,征集散落民间的文物,很多珍贵的青铜器、书画,都是她凭着诚意和耐心,从藏家手中征集而来的。 她的一生,没有结婚生子,没有享受过锦衣玉食的生活,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献给了考古事业。她的办公室里,永远堆着厚厚的考古资料;她的衣柜里,总是那几件洗得发白的布衫。同事们说,曾院长是个“工作狂”,她却自嘲:“我这辈子,就和老古董打交道了。” 1964年,曾昭燏走完了她短暂而璀璨的一生,享年55岁。她没有留下任何遗言,只留下了一屋子的书籍和手稿。亲友和同事们商议她的安葬之地时,不约而同地想到了祖堂山南麓。他们知道,这里有她亲手发掘的南唐二陵,有她洒下过汗水的土地,这里是她最眷恋的地方。 1965年的立碑仪式很简单,只有几位老同事和考古队员到场。他们站在墓碑前,想起曾昭燏带着大家发掘陵墓的日子,想起她在博物院里给年轻人讲解文物的样子,眼眶都红了。这张罕见的镜头,定格了墓碑的庄严肃穆,也定格了一位考古学者的赤诚与执着。 曾昭燏的一生,是为考古事业燃尽自己的一生。她把自己埋在了挚爱的土地上,与南唐二陵遥遥相望,继续守护着那些沉睡千年的文物。这种择一事、终一生的坚守,正是中国考古学者最宝贵的精神底色。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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