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两位夫妻同志在狱中受尽折磨后将被处死。临刑前,敌人说:要上路了,有啥要说吗?男同志听后,脸一红提了个要求。 这对夫妻同志是陈觉与赵云霄,他们是黄埔军校的同窗,也是并肩作战的革命伴侣。1925年,两人先后加入中国共产党,随后被派往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深造,在异国他乡的革命熔炉里,两颗年轻的心紧紧贴在一起,结为革命伉俪。1927年,大革命失败,白色恐怖笼罩全国,陈觉与赵云霄毅然回国,被组织派往湖南醴陵开展地下工作,他们扮作普通商人,秘密发展党员、组织农会,为革命事业奔走呼号,却在1928年初因叛徒出卖,双双被捕入狱。 监狱里的日子是炼狱般的折磨。敌人知道他们的身份,用尽了酷刑逼供,鞭子抽、烙铁烫、竹签钉手指,陈觉的后背被打得血肉模糊,赵云霄的十指布满血洞,可他们始终咬紧牙关,没吐露半点组织机密。赵云霄被捕时已怀有身孕,敌人起初想利用胎儿逼迫她屈服,见她软硬不吃,便连带着腹中孩子一起折磨,不给饱饭、不让暖衣,寒冬腊月里,她只裹着一件单薄的囚衣,蜷缩在冰冷的墙角。陈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只能隔着铁窗,用眼神给妻子传递力量。 1928年10月14日,狱警扯开牢门的铁链,冰冷的声音砸进两人的耳朵:“陈觉、赵云霄,今天上路,有话赶紧说!”陈觉扶着虚弱的赵云霄站起身,他的腿被打得行走困难,却依旧挺直了脊梁。敌人以为他们会求饶,会喊冤,甚至会崩溃咒骂,可陈觉只是沉默着看向妻子,眼里的疼惜与不舍几乎要溢出来。过了许久,他才转过头,对着敌人红着脸开口:“我想和妻子合葬,死后,我们也要在一起。” 这句话让在场的敌人愣住了,他们见多了临死前的丑态,却从没见过有人在这种时候,提出这样一个带着羞涩与深情的要求。陈觉的脸红不是因为畏惧,而是因为他知道,在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这个要求听起来或许不合时宜,可他实在舍不得,舍不得和妻子死后还要相隔两地。赵云霄听到这话,眼泪唰地掉了下来,她颤抖着伸出手,紧紧握住丈夫的手,哽咽着说:“好,我们生同衾,死同穴。” 敌人嗤笑一声,觉得这个要求不值一提,随口敷衍着答应了。临刑前,陈觉提出要给家人写一封信,敌人想着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便给了他纸笔。昏黄的油灯下,陈觉忍着浑身剧痛,写下了给母亲的诀别信:“母亲,我死后,望你勿过分悲伤。你儿子是为革命而死,死得光荣……”信里还特意叮嘱,若赵云霄能活下来,要好好照顾她和腹中的孩子。他不知道的是,敌人根本没打算放过赵云霄,只是想等她生下孩子再行刑。 当天下午,陈觉在长沙浏阳门外英勇就义,年仅25岁。赵云霄强忍着悲痛,在狱中继续与敌人抗争,同时拼尽全力保护腹中的孩子。1929年3月24日,她生下了一个男婴,取名“启明”,意为“开启光明”。她抱着孩子,用仅有的奶水喂养他,在狱中写下了给儿子的遗书:“我的小宝宝,你是不幸者,生来不知生父,更不知生母……你要记住,你的父母是共产党员,他们是为了革命而死的。” 一个月后,赵云霄也被押赴刑场,年仅23岁。她临刑前紧紧抱着儿子,亲吻着他的额头,眼里满是不舍,却依旧神色坚定。遗憾的是,敌人并没有兑现承诺,陈觉与赵云霄最终没能合葬,他们的尸骨被随意掩埋在荒郊野岭,连块墓碑都没有。可他们的故事,却没有被岁月掩埋,那封红着脸提出的合葬要求,成了革命年代里最温柔也最壮烈的情话。 后来,启明被好心人收养,长大成人后,他循着父母的遗书,找到了他们的革命足迹,将父母的事迹广为传颂。陈觉与赵云霄的爱情,没有花前月下的浪漫,却有着生死与共的坚定;他们的要求,没有惊天动地的豪言,却藏着最朴素的深情。在那个信仰高于一切的年代,他们用生命诠释了革命的忠诚,也用细节书写了爱情的纯粹。 革命先烈的深情从不是儿女情长的牵绊,而是并肩赴死的勇气与执念。陈觉临刑前的脸红,是革命者的柔情,也是信仰者的赤诚,这份带着羞涩的要求,远比任何豪言壮语都更能打动人心。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