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生死脱险:保姆暗摇手救了地下党,叛徒却让无数同志喋血 1949年1月的成都,寒夜像块浸了冰的黑布,压得人喘不过气。马识途脚刚沾到公馆门槛,眼角余光就瞥见门斗边的张妈——房东家的保姆,正低着头纳鞋底,手却在暗地里使劲摇。 他心里“咯噔”一下,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常年做地下工作的警觉,让他连半秒犹豫都没有,脚步不停,反而往后退了两步,抬头瞅了瞅门牌,嘴里嘟囔着:“哎呀,瞧我这记性,3号院在那边!” 说完转身就走,后背的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手心攥得发紧。 他哪能不慌?此刻的川康地下党,早就是惊弓之鸟! 祸根从重庆传来。中共重庆市委书记刘国定被捕,这家伙骨头比面条还软,一进特务的审讯室,没挨几下打就全招了,直接供出了川康特委书记蒲华辅。特务像闻着血腥味的狼,连夜押着他从重庆赶到成都,精准锁定了蒲华辅的踪迹。 地下党讲究单线联系,可特委书记是核心啊!他手里攥着多少同志的名单、多少联络点的地址?这哪是抓人,简直是端老巢!更让人痛心疾首的是,蒲华辅被捕后,竟然也叛变了! 你想想,一个特委书记,本该是扛大旗的人,却在敌人的威逼利诱下缴了械,这哪是叛变,简直是往无数同志心上捅刀子!他一开口,成都的地下党网络瞬间被撕开一道大口子,特务按图索骥,疯狂抓捕,不少同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堵在了家里。 马识途作为川康特委副书记,更是叛徒重点供出的目标。他租住的这处公馆,原本是相对安全的联络点,没想到蒲华辅一叛变,这里就成了龙潭虎穴。 张妈其实啥都不知道,她只知道马识途是个“正经读书人”,平时待人和气,会给她家里的小孙子带糖吃。刚才特务闯进来时,恶狠狠地逼问她马识途的下落,她心里打鼓,趁着特务在屋里搜查,悄悄溜到门口,就盼着能给马识途递个信。 这一摇手,救了马识途一条命,也保住了川康地下党的最后一点火种! 马识途不敢走大路,专挑背街小巷钻,寒风吹得他脸颊生疼,可心里的火更旺——是对叛徒的愤怒,是对同志的担忧。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一旦他出事,剩下的同志就成了没头的苍蝇,组织真就彻底崩盘了。 他摸黑找到一个秘密联络点,敲了三下门,里面的同志打开一条缝,看到是他,脸都白了:“你可来了!蒲华辅叛变,已经抓了十几个同志了!” 马识途没顾上喘口气,立刻掏出随身携带的暗号本,一边擦汗一边说:“快,按紧急预案联络,让所有暴露和可能暴露的同志立刻转移!” 那几天几夜,马识途像上了发条,顶着寒风在成都的大街小巷穿梭,见缝插针地通知同志,安排隐蔽。他不敢开灯,就在煤油灯下写紧急指示,手指冻得僵硬,却一笔一划不敢含糊——每一个字都关系着同志的生死。 而那些叛徒呢?刘国定、蒲华辅以为卖了同志就能换荣华富贵,可他们想错了!特务从来不会信任叛徒,蒲华辅供出所有他知道的信息后,没过多久就被特务拉出去毙了,到死都没明白,叛徒从来没有好结局。刘国定也没逃过惩罚,解放后被抓捕归案,最终被依法处决,落得个遗臭万年的下场。 这场危机里,有叛徒的卑劣,更有普通人的善良和革命者的坚守。张妈一个普通保姆,不懂什么革命大道理,却凭着一颗良心,在关键时刻伸出援手;马识途九死一生,却始终没丢了信仰,硬是在崩盘的边缘,把川康地下党的火种保住了。 后来,马识途0赶赴香港向组织汇报情况,又带着指示回到四川,重新整顿组织,还组建了游击队配合解放军解放大西南。新中国成立后,他整理地下党组织关系,让无数隐蔽战线的同志重新归队,继续为国家建设出力。 想想那些牺牲的同志,再看看那些叛变的家伙,真让人感慨:信仰这东西,有的人拿它当命,有的人拿它当交易。马识途能活下来,能保住组织,靠的是自己的机智,靠的是张妈这样的群众支持,更靠的是对革命的绝对忠诚。 在白色恐怖最猖獗的时刻,正是这些坚守信仰的人,这些心存正义的普通人,用勇气和热血,硬生生扛住了黑暗,迎来了黎明。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