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今天请假去办离婚，两人闹腾一年多，耗光了热情，最终还是走到尽头。他们是自由恋

同事今天请假去办离婚，两人闹腾一年多，耗光了热情，最终还是走到尽头。他们是自由恋爱结婚，去年老公参加同学聚会，见到暗恋的离异女同学后，就蠢蠢欲动，主动展开追求，隔三差五请喝咖啡、节日送礼物，女同学照单全收，一来二去两人发生关系。 今天办公室格外静，晓雯的座位空着。 桌上那只她用了五年的马克杯还摆在老地方，杯沿一圈浅褐色的茶渍，像他们婚姻里擦不掉的旧痕迹。 她请假条上写着“办理离婚手续”，寥寥数字，压得人喘不过气——谁能想到，当年在公司年会上抱着捧花说“要和他过一辈子”的姑娘，终究没熬过七年之痒的前一年。 他们是自由恋爱，从大学校园走到婚纱，曾经是我们眼里最抗打的一对。 转折发生在去年秋天，他那场拖了很久的同学聚会。 KTV包厢里，暖黄的灯光打在那个离异女同学脸上，据说和他高中时偷偷放在笔记本里的照片几乎重合。 从那天起，他手机里多了个没备注的对话框，周三下午说“顺路买了咖啡”，平安夜晒出“朋友送的围巾”——晓雯后来发现，那些“顺路”的咖啡馆绕了三公里路，“朋友送的”围巾发票上，付款人是他的名字。 女同学没收过一次拒绝，奶茶照喝，礼物照收，甚至在晓雯打电话去问时，轻声说“我们只是朋友，他说你最近心情不好，让我多陪他聊聊天”。 谁也说不清是哪个周末的下午，阳光斜斜照进咖啡馆的玻璃窗，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他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那只手，曾经无数次牵着晓雯走过下班的路。 我不是要为谁辩解，感情里的对错从来像团乱麻。 或许他只是在婚姻的平淡里慌了神，错把重逢的悸动当成了救赎；或许她也有自己的故事，只是“照单全收”的背后，藏着旁人看不懂的挣扎。 但这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有些边界一旦踏破，就再也回不去了——就像玻璃杯裂了缝，装再多水，也会从缝隙里一点点漏光，直到空无一物。 他们曾经也有过机会的。 晓雯发现第一条暧昧短信时，哭着问他“能不能断干净”，他抱着她说“就是老同学，以后不联系了”——事实是，他把聊天记录删得更勤快了。 信任这东西，就像叠纸船，叠的时候费尽心气，可一旦被怀疑的浪头打湿，再怎么晒，也回不到最初的挺括。 于是有了无数次的争吵，从摔门而出到分房睡，从“你到底想怎样”到“随便你”，最后连架都吵不动了，只剩下沉默，和沉默里慢慢冷却的体温。 今天上午，晓雯应该已经在民政局门口签完字了吧。 短期来看，是两个人终于从耗人的拉扯里解脱；可长远呢？那些深夜里的眼泪，那些反复确认又反复失望的瞬间，会不会在某个失眠的夜晚突然跳出来，提醒他们曾经怎样弄丢了彼此？ 其实婚姻里最该学的，或许是“刹车”——当心动不是对身边人时，当试探的手快要越过边界时，停一停，想想当初为什么要牵起那只手，不好吗？ 下午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吹得晓雯桌上的空杯子轻轻晃了晃。 茶渍还在，只是再也等不到那个每天早上给她泡枸杞水的人了。 有些故事，开头多甜，结尾就有多涩——我们能做的，不过是在自己的故事里，握紧手里那只还温热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