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中国首富牟其中提议:炸掉珠穆朗玛峰,把喜马拉雅山炸开一个大口子,让印度洋暖湿气流吹过来,广大的西部地区就成了塞上江南,鱼米之乡。 牟其中1940年出生在重庆万州,那地方山多水绕,他从小就接触商业,家里人做点小买卖。他没上大学,直接进工厂干活,那时候他自学马列主义,还拉着工友们开讨论会。1975年他因为写文章批评时政被抓,坐了四年牢。出来后正好赶上改革开放,他借了300块钱起步,靠倒腾东西赚第一桶金,先是把万州藤椅卖到重庆,又从军工厂弄铜钟转手上海。这种买空卖空的手法让他快速积累资金,但也埋下隐患。1983年他又因为投机倒把罪名进去了,这次一年就出来了。出狱后他没闲着,1984年搞起南德集团,专做大宗贸易。 1989年牟其中干了件轰动的事,用500车皮罐头和轻工业品从苏联换回4架图-154飞机,直接给了四川航空。这笔生意让他名声大噪,全国媒体都报道。1995年福布斯把他排在中国内地第四富豪,那时候他的资产据说有20亿,风头正劲。私生活上,他早年娶了杜宗莲,生两个儿子,后来离了。80年代又跟公司财务夏宗琼结婚,1993年离婚,她带着儿子1996年去了德国。牟其中这人脑子转得快,胆子也大,但总爱走钢丝,容易出事。 牟其中的炸山提议不是一时兴起,1995年他看到决策参考杂志上的一篇文章,谈气候改造,就开始琢磨。他觉得西部太干,经济发展受限,如果炸开喜马拉雅山50公里宽的口子,海拔降2000米,印度洋的暖湿气流就能吹进来。青藏高原变湿润,西北就能种粮食,建电站,经济腾飞。他找专家开会讨论,但专家们大多反对,说成本高得吓人,技术上控制不了爆炸,还会毁生态。有人觉得他这想法不单纯,可能想借机拉政府投资,或者推其他项目。那几年他跟官员关系近,这说法有道理。公众反应分化,有人觉得有魄力,有人说太扯淡。结果计划没落地,就这么搁置了。 牟其中的提议源于对西部开发的执着,他认为中国西部干燥是最大瓶颈,炸山能引来水汽,变荒漠为良田。这想法虽大胆,但忽略了地质风险,爆炸可能引发地震或滑坡。专家计算过,炸药量巨大,资金需求是天文数字。更别提生态破坏,喜马拉雅山是全球重要水源地,动它会影响下游河流。牟其中没深究这些,坚持认为长远益处大。但现实中,没政府支持,这事没法推进。他在媒体上反复提,但没实际行动。类似想法其实早有,杂志文章就来自某领导的旧提,但牟其中把它放大成全国话题。 炸山计划失败后,牟其中的麻烦来了。1999年他被控信用证诈骗,南德集团跟银行的交易出问题,2000年判无期,后来减到18年。狱中他没闲着,每天看书写笔记,攒了几百万字,还搞出平稳分蘖理论,想补充经济学。身体出问题,脑溢血一次,右腿残疾。2016年出狱时76岁,头发白了,但还想东山再起,说要重启满洲里开发,建东北亚经济中心。可到2023年,没啥进展。他的案子争议大,有人说他冤,是商业天才碰壁;有人说他就是骗子,该坐牢。 牟其中的一生像过山车,从底层工人到首富,再到囚犯。他早年贸易手法虽聪明,但常游走法律边缘。苏联飞机那笔生意是高峰,但也暴露问题,他用假合同骗贷,风险高。炸山提议反映他爱大项目,但忽略实际可行性。出狱后,他的生活低调,身体不好,行动不便,继续关注经济,但没大动作。他的故事提醒人,商业冒险需谨慎,胆大不等于成功。 牟其中在90年代是中国商业传奇,但他的 downfall 来自信用证案。南德集团开出上亿信用证,买进口货,但资金链断裂,导致银行损失。他上诉多次,但法院维持判决。狱中他研究经济学,提出新理论,但影响力有限。出狱后媒体采访他,他还谈西部开发,但没资金支持。满洲里项目是旧梦,计划建贸易区,但现实中没起色。他的两个前妻和儿子生活独立,没太多交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