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曾经开着汽车在光天化日之下奸淫妇女,活生生踢死佣人的国军中将王泽浚

牧场中吃草 2025-12-21 20:05:23

1948 年,曾经开着汽车在光天化日之下奸淫妇女,活生生踢死佣人的国军中将王泽浚,被俘虏时,大衣屁股上开着一个口子,帽子也丢了,一张脸上全是灰尘,睁着一双大眼珠子大骂蒋介石排斥他,在提及黄百韬时,他更是直接拍着大腿说 “我是川军啊……” 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谁能想到竟是当年在四川境内横行霸道的“王老虎”?王泽浚的老爹王缵绪是民国时期的四川省主席,手握军政大权,他从小就仗着老爹的势力无法无天,欺男霸女的事情做了一箩筐。1935年,28岁的他靠着父亲的关系当上团长,驻扎重庆时,更是把嚣张气焰发挥到了极致——有一次开车路过街边,看到一位挑着担子的年轻妇女,竟直接让手下把人强行拽上车,在光天化日的街道上施暴,事后只丢给家属几块银元就扬长而去。 更令人发指的是他对待仆人的手段。1940年,他家的老佣人因为不小心打碎了他收藏的古董花瓶,他当场暴怒,抬脚就往老人胸口踹去,一下、两下,直到老人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没了气息,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只让人把尸体拖出去埋了。周围的百姓敢怒不敢言,就连当地的警察局长见了他都得点头哈腰,谁也不敢招惹这尊“惹不起的爷”。 可就是这么一个恶贯满盈的家伙,却靠着家族势力一路升迁,1948年淮海战役爆发前,竟坐上了国军第44军军长的位置,被授予中将军衔,率领川军部队加入黄百韬的第7兵团。他手下的士兵大多是四川子弟,原本是为了保家卫国参军,却被他当成搜刮民脂民膏的工具,所到之处,百姓的粮食被抢、家畜被牵,好好的村庄被折腾得鸡犬不宁。 1948年11月,淮海战役打响,解放军华东野战军迅速对黄百韬兵团形成包围,王泽浚的第44军被部署在碾庄外围,负责掩护主力撤退。可他根本没把打仗当回事,开战前还在指挥部里喝酒吃肉,对手下的作战部署敷衍了事。等到解放军发起猛攻,他的部队瞬间乱了阵脚,士兵们本来就对他的压榨心怀不满,此刻更是毫无斗志,纷纷溃散。 激战三天后,第44军的阵地被突破,王泽浚带着残部往碾庄方向逃窜。一路上,他只顾着自己逃命,把手下的士兵当成挡箭牌,不少四川籍士兵倒在了逃亡路上。有个跟着他多年的警卫员劝他收拢部队反击,他却一脚把人踹开:“老子的命都保不住了,还管你们这些穷鬼!” 被俘那天,天刚蒙蒙亮,王泽浚在一片麦田里被解放军战士发现。他身上的中将大衣被树枝刮破了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的绸缎内衬,头上的军帽早就跑丢了,头发乱糟糟地粘在满是灰尘的脸上,平日里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战士们把他押到临时指挥部时,他还不服气,梗着脖子想摆军长的架子,可一开口就是满口脏话,骂蒋介石偏心,把好装备都给了嫡系部队,却让他的川军当“炮灰”。 提到黄百韬,他更是激动得拍着大腿直跺脚:“我是川军啊!黄百韬根本不信任我们,把我们放在最前线,补给不给够,援兵也不来,这不是让我们送死吗?”他这话倒也不全是狡辩——国军内部派系林立,蒋介石向来重用嫡系部队,对川军、滇军等地方部队处处排挤,武器弹药、粮食补给都优先供应给中央军,地方部队常常是“饿着肚子打仗,拿着劣质武器冲锋”。 可他忘了,自己的部队之所以不堪一击,根本原因还是他平日里的残暴统治和治军无能。士兵们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他克扣军饷,打仗时自然不会为他卖命。有个被俘的川军士兵就说:“跟着王军长打仗,还不如回家种地,他只知道欺负我们,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 反观解放军,一路上秋毫无犯,对待百姓亲如家人,对待俘虏也格外宽厚。王泽浚被俘后,解放军没有打骂他,反而给了他干净的衣服和热饭。看着眼前和蔼可亲的战士,再想想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他脸上的嚣张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愧疚。后来在战犯管理所里,他开始反思自己的罪行,主动交代了过去欺压百姓、残害无辜的事实。 1959年,王泽浚获得特赦,出狱后被安排到四川政协工作。晚年的他常常给年轻人讲述自己的经历,告诫他们“做人不能恃强凌弱,当官不能鱼肉百姓”。他说,自己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年轻时仗着权势作恶,直到被俘后才明白,民心才是最大的靠山,失去民心的人,再强大的势力也终将覆灭。 王泽浚的一生,是民国时期地方军阀子弟的缩影——靠着家族势力横行霸道,却毫无家国情怀和治军能力。他被俘时的狼狈和抱怨,不仅暴露了国军内部的腐朽与分裂,更印证了一个真理:任何脱离人民、欺压百姓的势力,都注定会被历史淘汰。而那些真正为人民谋福祉、为国家求解放的力量,终将赢得民心,赢得最终的胜利。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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