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国军营长史恩华,被日军包围,师长大惊,连忙组织人员营救,谁知营长却说:“日军太多,我突围不了,只能以死报国!” 这句决绝的回话,不是一时冲动的豪言,而是一位老兵用生命践行的誓言。史恩华并非出身将门,河北静海的农家小院里,他是跟着父亲种庄稼长大的孩子,18岁那年日军踏碎家乡的麦田,刚娶亲三个月的他连夜辞别妻子,背着母亲纳的布鞋投了军。从长城抗战的冷枪到徐州会战的焦土,他从扛步枪的新兵蛋子熬成三营营长,身上的伤疤比军功章还多——左胳膊的弹痕是掩护伤员时留下的,后腰的灼伤源于炸毁日军碉堡的自爆式冲锋,这些印记刻着的,是对“军人”二字最沉重的注解。 没人比史恩华更清楚当时的绝境。1939年9月,第一次长沙会战打响,他率领三营驻守湘北新墙河前沿阵地,面对的是日军第六师团的主力部队——配备坦克火炮的三万精锐,而他手下只有一千二百余名官兵,步枪多是老旧的“汉阳造”,弹药还不够每人配发五十发。战斗打响的头三天,日军的炮火把阵地炸成了焦土,战壕被夷为平地,士兵们就趴在弹坑里还击,粮食断绝后只能嚼生米、喝雨水,伤员因为缺医少药,只能咬着毛巾忍受剧痛。当师部的营救电报传来时,史恩华正在用刺刀撬开日军士兵的干粮袋,给身边受伤的通讯员喂饼干,他对着电台沉默了三分钟,最终只传回那句让师长泪目的回复——他知道,一旦自己率部突围,新墙河防线就会彻底崩溃,日军将长驱直入,后方数十万百姓将陷入灭顶之灾。 这位平时爱跟士兵抢着扛弹药、打仗时总冲在最前面的营长,其实早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开战前一晚,他给妻子写了最后一封信,信纸上只有寥寥数语:“吾妻勿念,国若不存,家何以为家?今以身许国,若有幸归,必耕田间;若不幸殒,愿魂守疆土。”他把信交给通讯兵时,还塞了一块贴身带了五年的玉佩——那是妻子的嫁妆,他说“若我牺牲,就把这个带回去,告诉她,我没辱没史家的名声”。战斗到第五天,三营官兵已不足三百人,日军发起了最后一次总攻,史恩华提着大刀冲出指挥部,身后是仅剩的士兵们嘶哑的呐喊,他们用血肉之躯挡住了日军的冲锋,直到阵地被炮火覆盖,没人后退半步。 后世有人说,当时的国军不乏贪生怕死之辈,但史恩华用生命证明,在民族危亡之际,总有中国人愿意站出来成为砥柱。他的牺牲不是徒劳,三营死守新墙河七天七夜,为后方主力部队的集结争取了宝贵时间,最终促成了第一次长沙会战的胜利,打破了日军“三个月灭亡中国”的狂妄企图。那些跟着他战死的士兵,有的才十五六岁,有的还没来得及给家里寄一封家书,他们和史恩华一样,没有惊天动地的功绩,却用最朴素的忠诚,诠释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真谛。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