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打入日伪内部的刘人寿,正用电台给党组织发报,几名日军突然冲了进来,他

冷梅蓝天 2025-12-20 21:05:39

1940年,打入日伪内部的刘人寿,正用电台给党组织发报,几名日军突然冲了进来,他们推开刘人寿,又抄下了电台的呼号和波长! 刘人寿那会儿的公开身份,是伪上海市政府秘书处的一名翻译。这个身份是党组织千挑万选给他的,既能接触到日伪的核心机密,又不容易引起敌人怀疑。 他那年才26岁,白净的面皮,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平时说话斯斯文文,见了日本军官还会弯腰鞠躬,任谁看都觉得是个安分守己的“顺民”。没人知道,这个看似懦弱的年轻人,枕头底下藏着一把上了膛的手枪,办公桌的夹层里,锁着密密麻麻的情报底稿。 那天他发的是日军下周要对苏州河沿岸抗日据点进行清剿的消息,电文刚发出去一半,楼下就传来了皮鞋砸地的声响,那声音又急又密,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坏事了。 他来不及销毁电台,更来不及擦掉发报键上的指纹,只能在日军撞开房门的前一秒,把写着新联络点的纸条塞进嘴里,用力咽了下去。纸条的纸角刮得喉咙生疼,可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日军小队长一把将他推到墙上,枪托狠狠砸在他的后腰上,他疼得眼前发黑,却死死盯着那台被日军围起来的电台。他清楚,呼号和波长被抄走意味着什么——组织上的其他发报员还在按这个频率工作,一旦日军开始监听,整个上海的地下通讯网都得暴露。 他的脑子飞速运转,嘴里却故意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结结巴巴地喊着自己只是个普通文员,电台是替一个商人朋友保管的。 日军自然不信,连夜把他押到了宪兵队的审讯室。审讯室里的灯泡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光线昏黄得吓人,墙上挂着皮鞭、烙铁,空气里飘着一股铁锈和血腥的味道。 负责审问他的是个叫松井的日军少佐,这人阴鸷得很,之前已经处决了三个地下党员。松井把抄来的呼号和波长拍在桌上,逼问他上线是谁,下线在哪里,还有多少人在上海潜伏。刘人寿咬紧牙关,只重复一句话:“我是替人保管电台的,我不知道什么上线下线。” 皮鞭抽在背上,火辣辣的疼,血浸透了他的衬衫,粘在皮肉上,每动一下都像刀子在割。他晕过去三次,每次都被冷水泼醒。醒过来的第一秒,他想的不是自己的死活,是组织有没有收到他没发完的半条电文,是战友们有没有及时转移。 他想起入党那天,老书记握着他的手说的话:隐蔽战线的战士,要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宁可粉身碎骨,也不能泄露组织的秘密。这句话,他记了一辈子。 其实日军这次突袭,是有人告密。告密的是伪秘书处的一个科员,那人嫉妒刘人寿深得伪市长信任,又偶然瞥见他深夜在办公室摆弄电台,就偷偷告了密。松井拿着告密信,却硬是撬不开刘人寿的嘴。 他们查遍了刘人寿的住处,除了几件换洗衣裳和几本外文书籍,什么都没搜到。松井不死心,把他关在牢房里,派人24小时盯着,想等他的同伙来救他,好一网打尽。 刘人寿看穿了松井的心思,他在牢房里故意装出萎靡不振的样子,暗地里却在找机会传递消息。他知道看守他的伪军里,有一个是组织上安插的内线。 那天放风的时候,他借着捡碎碗片的机会,把一根磨尖的竹片递了过去,竹片上用指甲刻着四个字:速换波长。那名伪军心领神会,转身就把消息传了出去。 组织上收到消息的当天,就紧急更换了所有电台的呼号和波长,还通知相关据点提前转移。日军守着抄来的频率监听了半个月,除了一片杂音,什么都没截获。松井这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输了。 他没有证据定刘人寿的罪,又不敢轻易杀了他——刘人寿的身份太特殊,杀了他,伪市政府那边不好交代。最后只能把他关在牢房里,严加看管。 1941年春天,组织上策划了一场周密的营救,把刘人寿从宪兵队的牢房里救了出来。逃出上海的那天,刘人寿回头望了一眼笼罩在硝烟里的城市,眼里满是血丝。他的背上留着一辈子都消不掉的伤疤,可他从没后悔过。后来他辗转到了苏北抗日根据地,继续从事通讯工作,他亲手培训的发报员,遍布大江南北。 隐蔽战线的斗争,没有枪林弹雨的轰轰烈烈,却时时刻刻都在刀尖上跳舞。刘人寿们没有响亮的名号,没有耀眼的勋章,他们隐姓埋名,把自己的青春和热血,都融进了民族解放的洪流里。 他们的故事,没有写在教科书的显眼位置,却永远刻在历史的丰碑上。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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