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被一个男孩尾随三周，今天尾随到家门口，手捂住我女儿口往电梯拖，我女儿挣脱惊

我女儿被一个男孩尾随三周，今天尾随到家门口，手捂住我女儿口往电梯拖，我女儿挣脱惊恐大叫后他仓惶走楼梯逃走了。我赶回家时她还在发抖，脸上的指印还没散。她说那男孩二十来岁，黑色帽衫，背灰色包，口罩一直不摘。她这三周总感觉有人跟着，但不敢确定，今天看见他贴过来才敢肯定。 钥匙插进锁孔时，我听见屋里传来压抑的抽泣。 推开门，玄关的灯惨白地照着——女儿缩在换鞋凳上，书包扔在脚边，双手死死攥着衣角，指节泛白。 我冲过去抱住她，才发现她浑身都在抖，后颈的碎发被冷汗粘在皮肤上。 “妈……”她开口时声音劈了，往我怀里埋得更深，“他刚才……在电梯口……” 我这才看清，她右脸颊有几道淡红的指印，像被人用掌心狠狠按过，边缘还泛着青。 三周前她第一次说“好像有人跟着”，是在晚饭桌上，扒拉着米饭小声提的。 “放学路上，总觉得背后有脚步声，回头又没人。” 我当时正刷着手机回工作消息，随口应：“是不是同学顺路？你别太敏感。” 她没再说话，只是那天晚上，我起夜时看见她房间的灯还亮着，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这三周她提过三次“好像有人”，一次比一次犹豫。 上周说“那人总穿黑色帽衫，背个灰包”，我说“秋冬穿帽衫的多了去”； 前天说“他口罩好像从没摘过”，我笑着揉她头发：“现在谁出门不戴口罩？” 直到今天傍晚，她掏钥匙开单元门时，后颈突然贴上一片温热的呼吸—— 她甚至没回头，就知道是那个“好像”跟着的人。 他的手先捂住了她的嘴，力道大得她舌根发麻；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往电梯间拖。 “唔！”她挣扎时踢到了对方的小腿，那人吃痛松了半秒，她趁机偏头咬在他手腕上，尖叫着挣脱—— “救命！”声音撞在楼道墙壁上，带着哭腔的颤音。 她看见他转身就往楼梯间跑，黑色帽衫的帽子掉下来，露出一截染着黄毛的头发，灰色书包带子甩得啪嗒响。 那些她提过的“好像”，那些我轻描淡写的“别多想”，原来都不是错觉？ 她后来缩在我怀里说，这三周每次走到小区拐角，都觉得背后有视线钉着，可回头只能看见来往的行人和停着的车；她甚至数过对方的步子，不紧不慢，总隔着三五米，像影子一样跟着她从公交站到小区门口。 “我怕……怕说出来你觉得我大惊小怪，怕真是我看错了……”她哽咽着，“今天他贴过来的时候，我才敢肯定——就是他，跟了我三个星期的人。” 警察来的时候，她还在发抖，一遍遍重复“二十来岁，黑色帽衫，灰包，口罩没摘过”。 社区保安调监控，说这三周确实有个戴口罩的年轻男人总在傍晚五点半左右出现在小区附近，有时站在花坛边玩手机，有时靠在单元楼外的柱子上。 我看着监控里那个模糊的身影，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如果她第一次说“有人跟着”时，我能多问一句细节，能陪她走一次放学路，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电梯口的拖拽？ 现在她躺在我身边，眉头还皱着，睡不安稳。 床头放着刚买的报警器，按下就能发出高分贝声响，我把它塞进她书包侧兜，又在她手机里设了我的快捷拨号。 明天开始，我会去接她放学，哪怕请假扣工资；我会教她记住对方的身高体态，而不是只说“好像有人”；我会告诉她，任何让你觉得不舒服的“好像”，都值得被认真对待。 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墙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 她脸上的指印淡了些，像被水洗过的颜料。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在心里一遍遍说：别怕，妈妈在，以后你的每一句“害怕”，我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