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达姆的儿子乌代,在逃亡的时候为了保密行踪,竟然连续杀死了自己的17名保镖!美

迎荷高知 2025-12-19 01:57:34

"萨达姆的儿子乌代,在逃亡的时候为了保密行踪,竟然连续杀死了自己的17名保镖!美国人将其击毙后,搜出一些“伟哥”药片、一只避孕套和大量现金。 2003年7月的摩苏尔,闷热的空气裹着别墅里若有若无的古龙水味。乌代瘫在堂叔家的真皮沙发上,手指无意识摩挲着鳄鱼皮钱包边缘,里面露出的美元钞票角被汗水浸得发潮。 三天前,第17名保镖的尸体刚被拖出别墅后门,血腥味还没散尽,他就让人从巴格达黑市运来一箱威士忌。 “这些废物,眼神躲躲闪闪,肯定想把我卖了换赏金。”他对着空荡荡的客厅嘟囔,声音因腿部旧伤的疼痛而发颤——1996年那17枪不仅打瘸了他的腿,更把他的猜忌心炸成了筛子。 没人敢提醒他,逃亡路上带的现金够买半个街区的面包,却连个能信任的人都留不住。 这个1964年出生在巴格达的“太子”,人生前半段都在权力的蜜罐里浸泡,却偏要往里面掺毒药。 接管伊拉克奥委会那年,他才20出头,办公室里挂着纯金相框的萨达姆画像,桌角却藏着一根包浆发亮的铁棒。运动员输球后,他会亲自按住对方的头往墙上撞,直到看见血才停手;后来觉得不过瘾,干脆把电钻搬进训练馆,说“这样能让他们记住疼”。 体育圈的人怕他,巴格达的年轻女孩更怕。他的黑色奔驰车队一上街,母亲们就赶紧把女儿拽进巷子,用头巾裹住脸——那些被他手下强塞进车里的女孩,再出现时要么眼神空洞,要么就再也没出现过。 最吓人的是他养在宫殿后院的两头狮子。 有次一个保镖递水慢了半拍,乌代笑着按下墙上的按钮,铁笼门“哐当”打开,那人的惨叫声混着狮吼,成了他宴请宾客时的“助兴节目”。 连萨达姆都觉得这儿子“太疯”。 1988年家庭聚会上,乌代怀疑父亲的贴身侍卫给他介绍女人,抄起黄铜手杖就把人活活打死。萨达姆把他关了40天禁闭,出来后却只是换了个地方让他继续折腾——反正伊拉克的资源,本就是他们家的私产。 转折点出现在1996年的刺杀。 中枪后躺在病床上的乌代,盯着天花板突然笑了:原来自己也会疼,也会怕。 这种恐惧没让他收敛,反倒催生出更病态的控制欲。他让人把上百辆豪车停进地下车库,从法拉利到兰博基尼,车牌号全是“1”,每天让保镖擦三遍,说“这样才能让别人知道,就算我瘸了,也是王”。 他开始在会议上跟父亲拍桌子,说“媒体就得像狗一样听话”,编辑敢登不利新闻就拖去电击;他甚至干预军事决策,指着地图骂将军“懦弱”,气得萨达姆摔了杯子:“你连走路都费劲,还想指挥打仗?” 也是从那时起,萨达姆悄悄把接班的希望转向了次子库赛——至少库赛杀人时,懂得关起门来。 2003年战争打响时,乌代的多疑已经到了顶点。 逃亡路上,一个保镖多看了两眼窗外的美军直升机,就被他当场爆头。他总说“这些人拿了我的钱,就该拿命还”,却忘了自己的钱,本就是从伊拉克人手里抢来的石油美元。 当线人带着美军直升机出现在摩苏尔别墅上空时,乌代还在卧室里数着一沓沓钞票,盘算着下一个藏身地该买多少威士忌。 导弹轰塌别墅的前一秒,他抓起手提箱往怀里塞,里面除了现金和珠宝,还有没吃完的伟哥药片——或许到死,他都觉得只要有钱有药,就能永远活在自己的暴虐王国里。 四小时激战后,美军从废墟里拖出他的尸体,牙齿记录和腹部的枪疤确认了身份。 消息传到巴格达,有人上街焚烧萨达姆家族画像,有人默默擦掉墙上“乌代万岁”的涂鸦。那些曾被他用电钻威胁的足球运动员,终于敢在采访里说出“我当时以为自己死定了”;被抢走女儿的母亲,抱着照片哭了一整夜,泪水里混着解脱。 他的宫殿被民众洗劫一空,黄金相框碎在地上,跟那些被他虐杀的人的骸骨一样,成了无人问津的垃圾。 有人说,乌代的悲剧是独裁政权的必然——当权力失去约束,人性的恶就会像野草一样疯长。 可野草至少会枯萎,而他留下的伤痕,却在伊拉克的土地上,疼了很多年。 如今再提起那个名字,人们想起的不再是“太子”的光环,而是摩苏尔别墅里的血腥味,是巴格达街头女孩们躲闪的眼神,是那个手提箱里,用暴力和恐惧堆砌的、终将崩塌的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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