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鬼子,把她围在河边。枪都扔了,开始解裤腰带。他们以为,这下稳了,一个女人而已

冷梅蓝天 2025-12-18 17:05:34

七个鬼子,把她围在河边。枪都扔了,开始解裤腰带。他们以为,这下稳了,一个女人而已。​她叫李秀英,不过二十出头,家就在河对岸的村子里。 三个月前,日军扫荡时,父亲被刺刀挑穿了胸膛,弟弟被活活摔死在磨盘上,母亲为了护着她,被鬼子拖拽时撞在门框上没了气息。 李秀英没哭,眼泪早在母亲断气那天就流干了。她盯着眼前这群面目狰狞的鬼子,眼底翻涌的不是恐惧,是能烧穿骨头的恨。 河边的风卷着水汽扑在脸上,带着泥土和血腥气,那是三个月前村子被血洗时就刻在鼻腔里的味道。她悄悄往后退了半步,脚后跟碰到一块棱角锋利的鹅卵石,是前几天涨水冲上岸的,被太阳晒得温热。 鬼子们笑得越发猥琐,领头的那个矮胖鬼子已经松开了裤腰,伸手就往她胳膊抓来。那只手粗糙得像老树皮,带着汗臭和烟味,李秀英猛地侧身躲开,同时弯腰抄起那块鹅卵石,卯足了全身力气,朝着鬼子的太阳穴砸了下去。“咚”的一声闷响,鬼子哼都没哼一声,直挺挺地倒在河滩上,溅起一片泥水。 剩下六个鬼子愣了一秒,随即炸开了锅。“八嘎!”“找死!”污言秽语夹杂着枪响,子弹擦着她的耳边飞过,打在旁边的柳树上,树皮碎屑溅了她一脸。 李秀英知道自己跑不掉,河对岸是开阔地,身后是湍急的河水,可她不想像牲口一样被糟蹋,更不想让爹娘和弟弟在地下不安宁。 她攥着鹅卵石,转身就往河边跑,脚下的石子硌得脚掌生疼,她却像没知觉一样。一个鬼子从后面扑上来,抱住了她的腰,那力道大得像铁钳,几乎要把她的肋骨勒断。李秀英反手把鹅卵石往后一捣,正戳在鬼子的眼睛上,鬼子惨叫着松开手,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 趁着这间隙,她抓起身边一根被雷劈断的柳树枝,树枝顶端带着尖锐的断口,她挥舞着树枝,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又一个鬼子冲上来,她迎着刀锋般的目光,把树枝狠狠捅进了他的喉咙。鬼子的眼睛瞪得溜圆,鲜血顺着树枝往下淌,染红了她的手背。 她知道自己在以卵击石,可每多伤一个鬼子,心里的恨就少一分。三个鬼子同时扑上来,她的胳膊被抓住,树枝也被夺了去,重重的拳头落在她的脸上、身上,嘴角渗出血,眼前阵阵发黑。但她没屈服,张嘴就咬住了离她最近那个鬼子的手腕,咬得死死的,直到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松口。 鬼子疼得嗷嗷叫,另一个抬脚就往她肚子上踹。剧痛传来,李秀英弯下腰,却依旧死死咬着不放,直到牙齿被硬生生撬开,嘴角撕裂般地疼。她瘫坐在河滩上,浑身是伤,可眼神依旧凌厉,死死盯着眼前的鬼子,仿佛要把他们的模样刻进骨子里。 就在鬼子再次逼近时,河对岸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枪声。是村里幸存的乡亲们,还有区里的游击队员!他们早就发现了鬼子的踪迹,一直悄悄跟着,就等合适的时机出手。 鬼子们慌了神,顾不上李秀英,纷纷去捡地上的枪,可已经晚了。游击队员的子弹精准地射向他们,乡亲们也拿着锄头、扁担冲了过来。 混乱中,一个鬼子想开枪打李秀英,被游击队员一枪击毙。李秀英看着鬼子一个个倒下,看着乡亲们熟悉的面孔,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等她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山洞里,乡亲们给她敷了草药,游击队员给她端来了热粥。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跟着鬼子的,不止她一个幸存者。很多村民都在暗中观察,等待反击的机会。 1938年的华北平原,日军的扫荡像蝗虫过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无数家庭像李秀英家一样家破人亡。可他们没有屈服,普通百姓拿起锄头、扁担,甚至石头、树枝,用最原始的方式反抗着侵略者的暴行。 李秀英伤好后,加入了游击队。她学开枪,学埋地雷,学侦察敌情,从前那个在河边拼死反抗的姑娘,变成了一名勇敢的抗日战士。她跟着队伍转战各地,多少次在生死边缘徘徊,可只要想到爹娘和弟弟,想到那些惨死的乡亲,她就浑身充满了力量。 战争是残酷的,它夺走了太多人的生命,摧毁了太多家庭。但正是因为有李秀英这样千千万万的普通人,在国仇家恨面前,放下恐惧,挺身而出,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长城。他们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却用最朴素的方式守护着家园,捍卫着民族的尊严。 如今,那段黑暗的历史已经远去,但我们永远不能忘记,那些在战争中牺牲的先烈,那些为了家国拼尽全力的普通人。他们的勇气和骨气,是中华民族最宝贵的财富,值得我们永远铭记。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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