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居易养了33个家妓,个个15岁左右,三年一换,可到了74岁病死,身边却空无一人

含蕾米多 2025-12-13 16:13:30

白居易养了33个家妓,个个15岁左右,三年一换,可到了74岁病死,身边却空无一人——那个跪地哭求留下的樊素,终究还是被他亲手送走了。 公元840年的洛阳城,上演了一场极其残酷却又透着诡异“深情”的离别戏码。在刑部侍郎的宅邸履道里,一位68岁的中风老人正面临着生命终局前的资产清算。 他不仅要卖掉骑了五年的那匹骆马,还要送走陪伴了十年的“枕边人”。 这个决定刚一出口,便打破了府邸森严的等级规矩。据说那匹被牵出门的骆马频频回头嘶鸣,仿佛通了灵性不愿离去;而身为家妓的樊素,则更是做出了一个震惊四座的举动——她直挺挺地跪在了白居易的病榻前。 要知道,在那个崇尚“文人风雅”的唐朝,白居易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本质上和那匹骆马并没有区别,都是“私产”。按照大唐律令,正四品的官员顶多只能蓄养三个家妓,可白居易府上有名有姓的几十个,负责乐舞排场的更是一百多人,早就是严重逾制。 但在白居易的人生账本里,樊素和小蛮这两个名字,分量毕竟不同。世人都知晓那句“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这两个原本处于社会底层的女子,因为主人的才情而被赋予了传颂千古的审美标签。 特别是年方二十出头的樊素,唱起《杨柳枝》和《霓裳羽衣曲》时字正腔圆,那不仅仅是取悦宾客的技艺,更是白居易晚年瘫痪在床时,那半边麻木身躯唯一的慰藉。 面对主人的驱逐,樊素声泪俱下地抛出了一段极其扎心的话:我伺候了您整整三千六百多天,这十年来梳洗宴饮从未出过差错,如今我容颜未改,歌喉尚在,既然老马都能为您代步,为什么我这大活人反而要被扫地出门? 白居易愣住了。这个写了一辈子诗的老头,此刻竟然产生了一种极为荒谬的悲壮感,甚至在那首《不能忘情吟》里,将自己比作英雄末路的项羽,将樊素比作虞姬,连那匹马都成了乌骓。 这种“自我感动”的背后,其实隐藏着白居易一个隐秘且残酷的“替身游戏”。 许多人只盯着白居易豢养了33个家妓,甚至被人诟病“三年一换”,觉得他老不正经。却很少有人深究他定下的那个奇怪规矩:女孩子都是十五六岁领进门,一旦长到十八九岁,刚刚长开就要被送走。 他这一辈子,似乎都在反复拼凑一个碎在十五岁的梦。 那个梦叫湘灵。那是白居易11岁流寓符离时结识的邻家少女,两人青梅竹马到了私定终身的地步,白居易19岁时为她写的《邻女》里,她是“娉婷十五胜天仙”。可惜,横亘在官宦世家与平民农户之间的门第鸿沟,被白母以死相逼地切断了。 这份执念把他折磨成了不婚主义者,一直硬扛到37岁才被迫娶妻。甚至在44岁贬官江州的路上,再度偶遇漂泊未嫁、已是四十岁的湘灵父女时,两人抱头痛哭的场景,让他彻底明白《长恨歌》里的“此恨绵绵无绝期”写的根本不是李隆基和杨玉环,而是那个无能为力的自己。 所以,这33个如花似玉的女孩,不过是湘灵影子的不停轮换。 唯独樊素,是个意外。她打破了那种三年一换的流水线式更替,足足陪了他十年,也是唯一一个拒绝被“转手”和“借用”的存在。那一刻的下跪,让白居易在那层“蓄妓玩乐”的驱壳下,终于被唤醒了真实的恻隐之心。 他心软了,把马卖了,却把樊素和小蛮留了下来。 但这只是暂时的妥协。看着樊素忙前忙后的身影,病榻上的白居易心里盘算的,却是一笔更为现实的“年龄账”。 此时他已风烛残年,随时可能撒手人寰。樊素虽然年轻,但也是二十出头的人了。如果继续把她困在这充满药味的老宅里,哪怕再留几年,等到自己真正断气的那一天,樊素恐怕就要三十岁了。在那个时代,三十岁的女人基本被判了“死刑”,既做不成家妓,也难以寻个正经人家嫁作人妇,只能流落街头或在此孤独终老。 留她在身边尽孝,是对自己的仁慈,却是对她的残忍。 所谓的“放手”,在此时才真正具备了人性的温度。哪怕他心里有一万个舍不得,哪怕他在诗里写道“明日放归归去后,世间应不要春风”,但这一次,白居易是在用自己的孤独,换取对方一条还能走下去的生路。 一年多后的春天,他硬起心肠,把准备好的丰厚嫁妆塞进她们手里,托付可靠朋友为她们寻找归宿。841年的那个暮春,樊素和小蛮终于还是走了。白居易望着空荡荡的院落,留下了“病共乐天相伴住,春随樊子一时归”的叹息——春天是跟着樊素一起走的,剩下的只有一身病痛陪着自己这个叫“乐天”的老头。 即使晚年他加入了“香山九老”,在那表面看似吟诗作赋、闲适自在的聚会背后,字里行间渗出的,是彻骨的寒凉与孤寂。 公元846年,74岁的白居易在洛阳与世长辞。 那个用一生写尽世间悲欢的诗人,正如他几年前预料的那样,死时身边没有任何一名家妓陪伴。没有樊素的哭泣,没有小蛮的舞蹈,那个停留在记忆里的15岁湘灵也不知流落何方。 这或许是他能给出的,最深情的结局。 信源:《不能忘情吟》原文及考证·古诗文网·202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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