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陆小曼身体不适,可王庚坚持同房,陆小曼因过于疼痛而求饶,王庚却说:“这是你作为妻子的义务”而且,王庚一夜竟强求两次。 这段婚姻从缔结之初,就潜藏着无法化解的错位与矛盾。 民国十四年的北平,新旧思想碰撞得厉害,可婚姻里的男尊女卑,依旧根深蒂固。陆小曼蜷缩在冰冷的床榻上,丝绸被褥裹不住浑身的寒意,眼泪顺着眼角滑进枕芯,晕开一小片湿痕。她攥紧拳头不敢哭出声,生怕再遭王庚斥责——这个男人的字典里,似乎从没有“体谅”二字。她想起结婚时的风光场面,自己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名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宴会上提笔能写诗、开口能唱曲,是众人追捧的焦点;而王庚是留洋归来的青年才俊,手握兵权、仪表堂堂,外人眼中天作之合的婚姻,只有她自己知道内里的煎熬。 王庚是典型的军人做派,刻板、强势,甚至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漠。他不懂她笔下的风月情怀,不解她对诗词书画的热爱,更不明白婚姻里除了“义务”,还有尊重与温情。那次身体不适本是小事,可他的强硬与理所当然,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的真心。陆小曼曾试着软声沟通,说自己渴望精神上的共鸣,想和他聊聊天、谈谈心,可王庚总是皱眉回应:“妇人只需打理好家事、安分守己,何必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话里的轻视,像针一样扎进她心里。 这样的日子久了,陆小曼的心渐渐冷了。她本是热烈鲜活的性子,喜欢热闹的社交场合,喜欢和志同道合的人谈诗论画、赏戏听曲,可王庚却希望她做个循规蹈矩的全职太太,将她困在名为“婚姻”的牢笼里。有一次,她瞒着王庚去听昆曲,回来后被他厉声斥责:“你是军人的妻子,当守妇道,怎能抛头露面参加社交!”那一刻,陆小曼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突然明白,他们之间的鸿沟,从来都不是身份地位,而是灵魂的格格不入——他要的是一个服从命令的“附属品”,而她想要的是一个能懂自己的伴侣。 后来徐志摩的出现,像一束光照进了陆小曼灰暗的生活。徐志摩懂她的才情,敬她的个性,愿意听她倾诉心事,陪她追寻热爱。他会为她的诗作拍案叫绝,会陪她在月下漫步谈心,会尊重她的每一个想法。对比王庚的冷漠与控制,徐志摩的温柔与尊重,让陆小曼彻底认清了自己想要的婚姻是什么模样。她鼓起勇气提出离婚,即便面对满城风雨,即便被贴上“叛逆”“不忠”的标签,也不愿再回到那段只有义务、没有温度的婚姻里。 有人说陆小曼贪图浪漫,不懂珍惜王庚给予的安稳,可只有她自己清楚,一段没有尊重、没有共鸣的婚姻,再安稳也只是牢笼。王庚或许并非恶人,只是他受时代与教育的影响,将“男强女弱”“夫为妻纲”刻进了骨子里,无法理解女性对精神世界的渴求,最终将婚姻变成了单方面的责任与服从。而陆小曼的勇敢反抗,不仅是为了追求个人幸福,更是对封建婚姻制度的无声控诉——婚姻从来不是一方对另一方的支配,而是两个人的相互滋养、彼此成就,没有尊重的“义务”,终究撑不起长久的感情。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