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贪11个亿的白天辉临刑前妻子问骨灰怎么办?他看也没看妻子说了句“随便”!不知他听了妻子的话有何感想?那一刻,屋里很安静。妻子手指捏着包边,指节有点发白。她没有再问钱,也没问房子,只是把一张旧照片放在桌上,是他二十多岁在稻田边笑的样子。 隔着一层冰冷的玻璃,他看着对面的妻子,鬓角早已泛白,整个人瘦得脱了形,双手紧紧攥着包的边缘,指节都绷得发白,一看就知道是强忍着满心的情绪,没让眼泪掉下来。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了许久,妻子才终于稳住声音,可话一出口还是带着止不住的颤抖。她没问那些被查封的房产,没问那些追缴的赃款,也没问远在国外的妻儿后续怎么办,只问了一句最戳心的话:“你的骨灰以后怎么处理?” 这话落进空气里,像一块石头沉进冰湖。足足好几秒的时间,白天辉都没应声,眼神空洞地落在玻璃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曾经的他,是掌控千亿金融帝国的操盘手,精于算计,任何事都要牢牢攥在手里,可此刻面对这个最沉重的问题,他却连一点犹豫都没有。既没看妻子一眼,也没流露出半分留恋或恐惧,只是从干裂的嘴唇里,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随便。” 就这两个字,比会见室的空调还冷,瞬间浇灭了妻子眼里最后一点光亮。她没反驳,也没再追问,只是慢慢从包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旧照片,轻轻放在两人中间的桌子上。 照片已经有些泛黄,边缘都磨得起了毛,上面是二十多岁的白天辉,穿着件磨得发白的粗布褂子,裤腿上还沾着刚收完稻子的泥巴,站在田埂上笑得满脸灿烂,眼睛里全是对未来的热望,那时候的他,满脑子都是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爹娘过上好日子。 谁能想到,就是这个曾经连顿有盐的菜都觉得满足的农家大学生,后来会变成涉案金额高达11.08亿的巨贪。他靠着自己的本事一步步爬到金融圈的顶端,却也在权力和财富里迷失了自己。 以前穿带补丁的衣服都不觉得寒酸,后来却疯狂迷恋奢侈品,保险柜里藏着67块顶级名表,钻石袖扣戴在手上嫌不够扎眼;为了讨情妇欢心,能砸钱赞助国际选美比赛;儿子随口说喜欢某款足球游戏里的球衣,他就挥金如土收购英国足球俱乐部,花钱如流水般毫不在意。 他总以为自己算得万无一失,为自己铺了无数条退路。把1.5亿资金通过地下钱庄层层洗白,转到开曼群岛的家族信托;早早把妻儿安置在加拿大的豪宅里,连孩子未来的教育基金都预留了几千万;甚至在保险柜深处藏着30本不同国家的护照,觉得只要有钱有身份,就能躲过一切制裁。 为了敛财,他更是无所不用其极,绕过正常审批流程帮上市公司放行80亿并购款,转手就收1.6亿“感谢费”;在济州岛赌场项目里,把几亿港元的地皮哄抬到百亿让公司买单,自己从中狠捞近20亿。 可机关算尽太聪明,他千算万算,没算过法律的红线碰不得。2024年一审死刑,2025年二审维持原判,法槌落下的那一刻,所有的精妙布局都成了泡影。 非法所得被全部追缴,所谓的离岸信托成了废纸,那些以为能让家人坐享其成的巨额财富,反倒把妻儿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让他们背负着“巨贪家属”的骂名,抬不起头来。 会见室里依旧安静得可怕,妻子的目光落在那张旧照片上,眼泪终于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她大概是想起了两人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的白天辉还是个浑身带着泥土气息的年轻人,眼里有光,心里有担当,从没想过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她问骨灰的去处,想要的或许不是一个具体的地理坐标,而是一句能支撑她和孩子在满城风雨中继续活下去的话,可白天辉只给了她“随便”两个字。 或许他不是真的不在乎,而是不敢在乎。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巨贪白天辉”这五个字,早就刻在了耻辱柱上。要是把骨灰送回老家,只会给爹娘的坟前添堵,让乡亲们戳脊梁骨;要是立个碑,那就是给家人立了个靶子,走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 不管葬在哪里,只要是他白天辉的骨灰,就会成为家人永远抬不起头的重负。所以他说“随便”,既是麻木,也是一种残忍的清醒,更是绝望的逃避。 那张田埂上的笑脸,和玻璃对面这个眼神空洞的死囚,就这么隔着岁月对视,满是讽刺。曾经的热望变成了后来的贪婪,曾经的淳朴变成了后来的张狂,最后落得个这样的结局。那些曾经让他每睁开眼就能进账75万的肮脏交易,如今每一笔都化作了压垮他的巨石;那些他以为能守护家人的财富,最终却给家人留下了无法弥补的黑洞。 大概直到这一刻,他才会想起,自己最初想要的,不过是让爹娘过上好日子,而不是用11个亿的贪腐,换来了一生的骂名,和无处安放的骨灰。这大概就是最狠的教训:守不住本分,哪怕赚得金山银山,最终留给自己和家人的,也只有一地无法收拾的狼藉,和一辈子都抹不掉的耻辱。 (信息来源:红星新闻——4年敛财超11亿的白天辉被执行死刑 曾在专题片出镜忏悔帮赖小民完成其朋友项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