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三年我下乡插队时,被安排住进一位寡妇家里,和她做了两年临时夫妻。那寡妇姓陈

可爱布伦南 2025-12-10 21:00:19

一九七三年我下乡插队时,被安排住进一位寡妇家里,和她做了两年临时夫妻。那寡妇姓陈,村里人都叫她陈姐,比我大五岁,丈夫前一年在修水库时没了,就剩她一个人守着两间土坯房 土坯房破得厉害,屋顶的茅草一到下雨天就漏,陈姐总在漏雨的地方摆上接水的盆罐,夜里听着滴答声,倒也成了那段苦日子里的别样节奏。我一个城里来的学生娃,啥农活都不会,是陈姐手把手教我插秧、割麦、喂猪。 她身子骨不算壮实,干起活来却有股子韧劲,肩上的担子压得再重,脸上也少见愁容。队里分的粗粮不够吃,她就摸黑去山里挖野菜、捡野果,回来做成菜团子,总把最大的那个塞到我手里。 说是临时夫妻,其实更像相依为命的亲人。我睡里屋的小床,她睡外屋的炕,夜里我看书到深夜,她会默默端来一碗温热的米汤,不多说一句话,只嘱咐我早点休息。 村里人嘴上没说啥,眼神里却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陈姐不在乎这些,她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俩清清白白,不过是搭个伴熬过这苦日子。话虽这么说,她却总在有人来时,刻意和我保持着距离。 那年冬天我得了重感冒,高烧不退,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一直在我额头敷着凉毛巾,还一遍遍喂我喝姜汤。等我醒来时,看见陈姐趴在床边睡着了,眼里满是血丝,手里还攥着一块没来得及给我擦汗的手帕。 两年的时光一晃而过,我接到了返城的通知。走的那天,天还没亮,陈姐就起来给我烙了饼,还把攒了许久的鸡蛋塞进我的包袱里。她送我到村口,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看着我,眼眶红红的。 我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堵得厉害。车子开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见她还站在原地,身影在晨雾里越来越小,小到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回城后,我给陈姐写过几封信,却都石沉大海。后来听老乡说,陈姐拒绝了好几门亲事,还是守着那两间土坯房,守着村里的那片田。再后来,我也曾回去找过她,却发现土坯房早已塌了,只留下一片长满野草的地基。 那段在乡下的岁月,像一杯醇厚的老酒,越品越有味道。陈姐的身影,也成了我记忆里最温暖的一抹底色,让我在往后的人生里,不管遇到多大的难处,都能想起那段相依为命的时光,想起她教给我的坚韧与善良。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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