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并不是有“一个问题”,它有三个问题:三个欧洲国家正遭受严重的“后帝国宿醉”。

一语点事 2025-12-10 15:54:27

欧洲并不是有“一个问题”,它有三个问题:三个欧洲国家正遭受严重的“后帝国宿醉”。首先是英国——一个为了“夺回控制权”而投票脱欧,却发现自己其实已经忘了怎么开车的国家。英国的身份危机,就像看一头退休的狮子尝试改吃素。它们把帝国时代的自信,换成了人资部门的敏感度培训。曾经丘吉尔的故乡,如今由一个庞大的“保姆国家”官僚体系统治,这个体系更害怕在X上冒犯谁,而不是国家真正的衰落。曾经让世界羡慕的英国警察,现在似乎把更多资源花在调查“非犯罪仇恨事件”和给巡逻车上彩虹漆,而不是破案。这个国家拼命抓着传统的外壳——王室、仪式、下午茶——但它的制度已经被一种进步主义腐蚀到空心,比加州大学校园还要激进。他们想要十九世纪的派头,却被二十一世纪的情绪脆弱困住了。接下来是法国——欧洲那个愤怒的、抽烟不断的姑妈,拒绝承认自己已经失业几十年。法国的宿醉表现为一种“永久起义状态”,却伪装成“公民参与”。它们的身份撕裂:妄想的精英仍以为巴黎是宇宙中心,而普通民众则通过每周四烧公交车站来表达他们的“生活热情”。法国患有拿破仑情结,却没有拿破仑;他们想要帝国征服者的生活水平,却只想每周工作35小时,并在大多数美国人刚开始发力的年纪退休。他们宣扬“共和国价值”和强硬的世俗主义,但国家却已无法掌控大片郊区。法国本质上是一座美丽的露天博物馆——管理员在罢工,保安害怕游客,而管理层正忙着训斥全世界谈论“伟大”,同时电费账单却没人付。最后是德国——那个神经质的巨人,决定赎罪的唯一方式就是慢性自我工业毁灭。德国的后帝国宿醉是一种道德自身免疫疾病:这个国家对自己的影子都感到害怕,把民族自豪感替换成激烈的自我鞭笞和垃圾分类规定。他们的身份建立在“道德超级大国”之上,这在现实中表现为关闭功能完好的核电站,转而烧脏煤,同时还教育邻国如何减少碳足迹。一个工程师的国家,却设计出了一个让社会无法正常运作的体系。曾经以效率和纪律闻名的德国精神,如今变成了瘫痪的官僚主义——填对表格比结果本身更重要。他们为了不显得“具威胁性”,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巨型NGO,加上一支装备扫帚杆当步枪的军队,深怕展现任何骨气都会被解读为“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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