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郑洞国的前妻想复婚,郑洞国的子孙都同意,但郑洞国却摇头拒绝:“她来了

雪地冬天的烤橙子 2025-12-07 17:56:44

1983年,郑洞国的前妻想复婚,郑洞国的子孙都同意,但郑洞国却摇头拒绝:“她来了,我一个月的工资,十天就被她花掉,不复婚!” 这年春天,郑洞国刚从政协会议回来,中山装的领口还别着那枚磨得发亮的旧徽章。他坐在藤椅上,指尖划过凉透的搪瓷茶杯——这个消息,老朋友在电话里说得委婉,却像块石头沉在心里。 陈碧莲的日子早不是上海法租界的红茶电影了。钟姓富商1952年入狱后,家产被收,她从洋房搬进旧弄堂的亭子间,木楼梯踩上去咯吱响,煤炉烟总飘进窗棂。郑洞国听上海的老部下提过,只嗯了一声。 “说想照顾您,不求名分。”老朋友在电话里叹着气。郑洞国望着书桌上摊开的回忆录稿纸,笔尖在“长春起义”四个字上停了很久——1948年他带着十万百姓投诚时,陈碧莲还在抱怨上海的电影票又涨了价。 他想起1944年的缅甸战场。密支那战役刚打完,他在军部帐篷前看到那个瘦了一圈的姑娘,怀里紧紧抱着几盒云腿月饼,说是从昆明辗转带来的。那时她眼里有光,不像现在,电话里的声音带着怯生生的算计。 “她不是为我,是没地方去了。”郑洞国对孙子说这话时,正把机关食堂的馒头掰成小块。他住的老宿舍楼墙皮都掉了,衣柜里只有三套中山装换着穿,“她当年嫌北京沙大、没舞厅,现在怎么不嫌了?” 1951年春节的事突然冒出来。他用津贴给湖南老家母亲买了件呢大衣,陈碧莲冷笑:“将军还管农村人穿什么?” 那天的饺子,他一个没吃完。有些刺,扎得比战场的枪伤还深。 他没见她,托上海政协的同志安排了文史馆的活儿,每月有补助,活儿轻,能在淮海路附近的公园遛弯。“别让她冻着饿着,”他给同志写信,“但日子,各过各的好。” 藤椅上的茶水彻底凉透了。郑洞国拿起笔,在回忆录里写下:“缘分这东西,起头是云腿月饼的香,收尾,该是弄堂里的清静。” 人老了,最难得不是记性好,是分得清——哪段是回忆,哪段该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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