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北京大学医学院小儿外科主任张金哲不顾别人的劝阻和家长的同意,拿着手术

趣史小研究 2025-12-05 17:20:38

1950年,北京大学医学院小儿外科主任张金哲不顾别人的劝阻和家长的同意,拿着手术刀就向一名“双头怪婴”的脑袋切去,就是这一刀,让原本冷清的小儿外科从此名声大振。 说起张金哲的“狠”,咱们得把时间轴往回拨一点,拨到1948年。那时的新中国还没成立,医疗条件简陋得让你无法想象。 当时,产科病房里流行一种叫“新生儿皮下坏疽”的病。这病有多吓人?传染性极强,孩子一旦得上,后背、屁股上的肉就开始烂,死亡率几乎是100%。 看着那些刚出生几天、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一个接一个地没了,当医生的心里得多难受?那是五内俱焚啊! 那时候的医学界有个铁律,叫“化脓未局限、未熟透,不准切”。啥意思呢?就是这脓包没长好之前,不能动刀子。但这病发展太快,等脓包“熟”了,孩子早没命了。 张金哲当时年轻,才28岁,他就琢磨:能不能打破规矩,在感染大面积扩散前,哪怕只有一点点苗头,就切开皮肤把脓血放出来? 想法有了,可没人支持。中西医的老师都摇头,觉得这违反常规,风险太大。 就在这节骨眼上,命运跟张金哲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他自己刚出生三天的二女儿,也被传染了。 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亲骨肉,张金哲面临着人生最艰难的抉择:守着旧规矩,眼睁睁看着女儿死;还是打破禁忌,赌一把? 他没跟妻子商量,也没敢告诉别人,自己咬着牙,拿着手术刀走向了女儿。“我就那么一划,好了!” 老爷子后来回忆起这一幕时,说得轻描淡写,可咱们能想象当时他手心里的汗和心里的血吗? 这一刀下去,女儿得救了。 但这不仅仅是救活了一个孩子,更是救活了千千万万个家庭。张金哲拿着这个成功的案例去推广,把新生儿皮下坏疽的死亡率,硬生生从100%降到了5%。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这是从死神手里抢人,而且是一抢一大把! 1950年,张金哲30岁。他在北京大学医学院建立了中国第一个小儿外科专业。 咱们现在去北京儿童医院,看着人山人海,科室齐全,觉得理所当然。可当年张金哲起家的时候,那是真的一穷二白。 手里有什么?五张从儿内科分出来的病床,还有一本老师从美国带回来的《小儿腹部外科学》。 没了。 没器械怎么办?自己造! 这位留洋归来的高材生,白天是大夫,晚上就成了铁匠、木匠。他把自家变成了小作坊,锯子、钳子齐上阵。那时候西方对咱们技术封锁,什么都得靠自己。张金哲那双手,不仅能拿手术刀,还能造呼吸机。 在那个年代,麻醉是个大问题。孩子太小,麻醉搞不好就醒不过来。张金哲就和麻醉专家谢荣合作,搞出了一个“基加局”——肌肉注射硫喷妥钠基础麻醉加局部麻醉。这法子土是土了点,但好用啊!正是靠着这套土洋结合的办法,小儿外科手术才得以在全国各地推广开来。 说到张老爷子的技术,那必须得提“先天性巨结肠”手术。 上世纪60年代,这病在小儿外科里很常见,也很棘手。当时国际上通用的办法是做三次手术:先造瘘,再切除,最后关瘘。孩子得遭三回罪,死亡率还高。 张金哲看着心疼啊,他就琢磨:能不能一次搞定? 他发明了一种特殊的钳子,不需要缝合,直接把肠子拖出肛门外切除,然后用这钳子斜着夹住创面,让伤口自己愈合。这法子,简单、粗暴、有效!孩子少挨两刀,死亡率大大降低。 这篇论文一发,国际医学界震动了。这种手术方法被命名为“张氏钳”,后来还有“张氏膜”、“张氏瓣”。2000年,老爷子拿到了国际小儿外科界的“诺贝尔奖”——“丹尼斯布朗”金奖。 颁奖词里说得特别到位:他代表了13亿人口大国3000多儿外科医生作出了国际认可的技术水平成绩。 医术高超只能让人敬佩,但能让人落泪的,是张金哲的医德。 在患儿眼里,他不是威严的院士,而是会变魔术的“神仙爷爷”。 孩子哭闹不配合?他不急不躁,手一翻,不知道从哪儿就变出个小玩具、小纸条,或者是会动的小玩意儿。孩子看得眼直了,哭也忘了,他就趁机把检查做了。 这绝活,是他练了一辈子的基本功。 他还有个规矩,咱们现在的年轻医生真得好好学学。 接诊时,患儿进来,他必起身相迎;检查前,必先洗手,而且要把手搓热了,再去摸孩子的肚子。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搓手”动作,暖的是孩子的身,安的是家长的心。 他常说:“医生和患者是交命的朋友,要先交朋友再做手术。” 为了让家长听懂病情,他练就了“三分钟艺术”,用最在大白话告诉你咋回事;为了方便家长辨认,他的白大褂上永远写着五个大字——“外科张金哲”。 他说:“我要让家长患儿一眼就能看清我是谁。” 这一穿,就是70多年。 哪怕到了90多岁,甚至100岁,他还在坚持工作。 他晚年最挂心的是什么?是小儿肿瘤。他希望通过医生的努力,让肿瘤患儿“无苦、无痛、无瘤生存”。 他把自己的一生总结为十六个字:“一生努力,两袖清风,三餐饱暖,四邻宽容。” 这十六个字,看似平淡,实则重如泰山。

0 阅读:53
趣史小研究

趣史小研究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