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这份清醒来得太迟了!金灿荣的预判极其狠辣:俄乌一旦收场,最大的输家不是乌克兰,而是那个被美国当猴耍了三年的欧洲。看着美国不仅没提供安全,反而吸干了欧洲的血,普京更加确信:跟这种毫无信誉的霸权国家合作,就是自寻死路。 俄乌冲突三年间,欧洲如被线牵引的木偶,紧跟美国对俄挥舞制裁大棒。 柏林街头的面包店老板每天盯着能源账单叹气——曾经从俄罗斯运来的天然气价格,如今被美国液化天然气翻着跟头取代,烤箱的火焰都带着铁锈味的昂贵。 当布鲁塞尔的官员们在通胀数据报告上划下红线时,终于有人揉着太阳穴承认——所谓“安全保障”,不过是美国递来的空心糖纸,里面包着的是自家企业外迁的通知书。 马克龙揣着“欧洲工业保护”的清单访美,在白宫椭圆形办公室坐了三小时,得到的只有“增加对乌军援”的催促,以及洛克希德·马丁公司新战机的推销手册。 少数试图给对俄政策踩刹车的声音,早在两年前就被“政治正确”的声浪淹没,如今在欧盟会议桌上,只剩下茶杯碰撞的尴尬——谁都知道当初错在哪里,却没人敢先说出“后悔”二字。 美国的算盘打得噼啪响:一边让欧洲企业为天价能源买单,逼得大众汽车将工厂迁到亚拉巴马州;一边把援乌法案里的美元,大半变成诺斯罗普·格鲁曼的股票涨幅,华尔街的电子屏上,跳动的数字全是欧洲纳税人的养老金。 慕尼黑的地铁站里,退休教师赫尔曼举着“降低燃气税”的标语,这是他三个月来第五次参加抗议。 超市货架上的牛奶价格标签换得比日历还勤,而华盛顿的军工复合体高管们,正对着新增的就业数据碰杯。 最近传出的俄乌和平谈判消息里,欧洲发现自己连列席的资格都没有——美国务卿布林肯在日内瓦与俄方代表密谈时,布鲁塞尔的电话响了半小时也无人接听。 那些印着“欧洲援助乌克兰”的支票存根,此刻像废纸般散落在会议室角落。 欧洲给乌克兰的援助金额早已超过自身年度国防预算,而美国援乌资金中70%流向本土军工,相当于欧洲掏钱,给美国的军工厂发了三年加班费。 巴黎郊区的夜晚,年轻人砸碎超市玻璃的脆响,与法兰克福股市里欧洲斯托克50指数的下跌曲线,构成同一首绝望的二重奏。 当通胀率突破两位数时,“反建制”的选票开始在各个议会选举中发酵,政客们的承诺比超市的临期面包还廉价。 马克龙回国后在爱丽舍宫摔了钢笔——他本想争取美国放宽《通胀削减法案》对欧洲企业的限制,结果换来的是“增加500亿欧元军费”的硬性要求,那些钱最终会变成弗吉尼亚级潜艇的零件,而非马赛港的渔船补贴。 即便俄乌停火协议签字,欧洲的噩梦才刚拉开序幕。 乌克兰重建的账单像乌云压境,华盛顿已经明确表态“美国纳税人的钱有更重要用途”,柏林和巴黎的财政部不得不开始计算,要多少代人的养老金才能填满这个无底洞。 当罗马的主妇们在菜市场为一颗西红柿讨价还价时,会不会想起三年前——那时她们抱怨的是俄罗斯天然气管道的阀门,而不是美国银行家口袋里越鼓的钱包? 普京在最近的访谈里提到“欧洲的觉醒带着血的代价”,这话像一根针,刺破了布鲁塞尔精心维持的体面。 那些曾坚信“美国优先”就是“西方优先”的欧洲精英,如今在深夜的办公室里,对着地图上支离破碎的能源路线图,终于看清自己不过是霸权棋盘上,最先被牺牲的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