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马斯最高领导人的儿子,战死在加沙地道深处!8个月时间,被包围在拉法地区的哈马斯,一直拒绝放下武器,走出来投降。 阿比尔之死很快被哈马斯方面塑造成一种象征。组织发言人迅速发表声明,称这位年轻人是“为巴勒斯坦事业献身的英雄”,并强调其父亲哈尼亚对儿子牺牲感到“自豪”。 这种将亲属死亡赋予政治意义的做法,在巴以冲突的历史上并不罕见。 2014年哈马斯领导人哈立德·马沙尔的兄弟死于以色列空袭后,组织同样将其包装为抵抗精神的体现。 如今哈马斯高层显然希望借助阿比尔的案例,向仍在加沙地带的武装人员传递继续战斗的信号。 但现实中的加沙战场远比宣传口号残酷。 拉法地区自去年十月被以色列军队完全包围以来,已变成一座露天监狱。 以军在这里部署了整整三个步兵旅,配合坦克部队和无人机集群,将这片五十平方公里的土地切割成数百个网格区域。 每天夜里,以军推土机都会系统性地推平边缘地带的建筑,扩大缓冲区的同时,也压缩着哈马斯武装的藏身空间。 地下隧道网络曾是哈马斯最引以为傲的防御工事。 这些被当地人称为“加沙地铁”的通道最深可达地下三十米,内部设有指挥所、武器库和生活区。 可随着以军引入“海绵炸弹”等新型武器,隧道战的优势正在消失。 这种特殊炸弹能在爆炸后迅速释放泡沫剂,几分钟内就能封死整条隧道。 以军工程兵部队还配备了地面穿透雷达,可以精确定位地下十五米以内的空洞结构。 更致命的是水源和药品的短缺。 联合国近东救济工程处的报告显示,拉法地区的地下含水层已被海水倒灌污染,仅存的淡水资源只够维持基本生存需求。 哈马斯武装人员不得不依靠战前储备的瓶装水度日,伤口感染率因缺乏抗生素而持续攀升。 一些被俘人员透露,地下医院的麻醉药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用尽,手术只能在没有镇痛的情况下进行。 尽管如此,哈马斯仍展现出惊人的组织韧性。 该武装组织将剩余人员化整为零,组成最多五人的战斗小组。 这些小组通过隧道残存的节点保持联系,采取“打了就跑”的游击战术。 他们使用廉价的自制火箭弹袭击以军哨所,用反坦克导弹伏击巡逻车队。 虽然这些袭击难以改变战局,但确实延缓了以军完全控制拉法地区的进度。 以色列方面对哈马斯的顽强感到既愤怒又困惑。 国防部长加兰特曾在内部会议上质疑,为何在如此绝境下仍无人投降。 军事情报局的分析报告指出,哈马斯核心成员普遍存在“幸存者偏差”——那些经历过多轮冲突的老兵深信以色列最终会因国际压力而撤军,就像2014年“护刃行动”时那样。 这种认知使得他们更倾向于坚持战斗,而非谈判投降。 国际调解的努力从未停止。 埃及和卡塔尔的斡旋团队在过去八个月里提出过至少三套停火方案,最新版本包括用以色列人质交换巴勒斯坦囚犯,以及为期六个月的初步停火。 但哈马斯坚持要求以军完全撤离加沙作为前提,这个条件被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直接拒绝。 谈判僵局使得拉法地区的战事陷入消耗战的泥潭。 平民的处境在这场对峙中持续恶化。 世卫组织的数据表明,拉法地区已有超过四万人急需医疗撤离,但以色列只允许每周三辆救护车通过人道主义通道。 当地居民不得不在地下室改建的临时诊所接受治疗,没有麻醉的截肢手术已成为常态。 这些画面通过社交媒体传播到外界,引发全球多地抗议浪潮。 哈马斯领导层似乎正在将这场围困战转化为宣传武器。 他们鼓励被困居民用手机拍摄以军空袭画面,通过尚未被完全切断的星链网络传输到外界。 这些实时影像往往配有英文字幕,重点突出妇女儿童的伤亡情况。 这种信息战策略在一定程度上奏效,五月份联合国大会通过决议谴责以色列的军事行动时,赞成票数创下历史新高。 但舆论压力并未转化为实际解围。 以色列军方反而加强了对拉法地带的管控,近期开始使用新型钻地弹攻击深层隧道。 这种重达一吨的炸弹能穿透六米厚的混凝土层,对地下掩体造成毁灭性打击。 阿比尔·哈尼亚很可能就是死于这类武器的攻击,当时他所在的隧道节点被直接命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