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重读高阳《清朝的皇帝》,看到他评论老醇亲王的一句话,很具有时代穿透性啊——醇王以知兵自命,领教过轮船大炮,亦常见西洋的“奇技淫巧”,居然仍有那种侈然自大的心理,其为人愚不可移,灼然可见,办外交如不以修好互利为急,而视如毒蛇猛兽,避之唯恐不速不远,则又有何外交之可言?有此根本矛盾的观念在,无怪乎视酬酢馈赠的外交礼节为“怪事”了。

今天重读高阳《清朝的皇帝》,看到他评论老醇亲王的一句话,很具有时代穿透性啊——醇王以知兵自命,领教过轮船大炮,亦常见西洋的“奇技淫巧”,居然仍有那种侈然自大的心理,其为人愚不可移,灼然可见,办外交如不以修好互利为急,而视如毒蛇猛兽,避之唯恐不速不远,则又有何外交之可言?有此根本矛盾的观念在,无怪乎视酬酢馈赠的外交礼节为“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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