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条件一般的家长都应该觉醒了,尤其家里是男孩,条件一般化的家长,等孩子一旦上了

好小鱼 2025-11-27 18:46:20

家里条件一般的家长都应该觉醒了,尤其家里是男孩,条件一般化的家长,等孩子一旦上了大学,或者大专中专,哪怕技校也行,都得早早灌输孩子,让孩子在学校谈个女朋友,因为在学校里谈的女朋友,知根知底,并且女孩子都单纯,没有社会上这么物质。大学三四年,也了解的透透的,即使女孩的家长不赞成,耐于孩子愿意... 上个月送小宇去技校报到,行李箱轮子在车站台阶卡了三次,最后还是旁边摆摊的大爷搭手拎上来的。 他穿着我去年打工发的旧工装,袖口磨得发亮,却非要自己拖箱子,说“爸你腰不好”。 同村的老陈来送行,塞给我一包红塔山,压低声音说:“孩子在学校要是遇上合适的姑娘,可得帮着点——咱这条件,出了社会哪有姑娘愿意跟咱耗?” 我当时没接话,看着小宇进安检的背影,他背包上挂着的奥特曼挂件晃啊晃,那是他小时候我在地摊三块钱买的。 开学第一个月,小宇视频说食堂人多,有次打饭差点把餐盘扣地上,是后排一个女生伸手扶了一把,还递给他双新筷子。 “她叫玲玲,学护理的,就住隔壁楼。”他说这话时,耳朵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后来听他说,玲玲周末常去图书馆,他就也跟着去,假装看书,其实眼睛老往她那边瞟。 有次玲玲问他:“你怎么总坐这个位置?” 他挠着头说:“这排插座离得近,我手机老没电。” 其实他手机是前年淘汰的旧款,充一次电能用两天。 寒假小宇回来,带了袋玲玲织的围巾,针脚歪歪扭扭的,他却宝贝似的揣在怀里,说玲玲手笨,织了拆拆了织,熬了三个晚上。 我摸了摸围巾的毛线,扎手,却比商场里卖的羊绒围巾还暖和。 过完年回学校,玲玲她妈来送站,在宿舍楼下拉着玲玲说悄悄话,小宇躲在树后面,听见“他家条件……”几个字,脸一下子白了。 那天晚上他给我打电话,声音闷得像塞了团棉花:“爸,是不是我要是有钱点,玲玲她妈就不会那样了?” 我握着电话,听见那头风吹过操场的声音,像极了我年轻时在工地,塔吊转动时的呜呜声。 “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带你去赶集,你非要买那个最大的棉花糖,卖糖的大爷说‘这孩子眼馋,给他来一个’?” “记得,后来你说下个月发工资再给我买玩具枪。” “对,”我吸了口烟,“感情就跟买棉花糖似的,有人喜欢大的,有人喜欢甜的,还有人就喜欢看那糖丝转起来的样子——玲玲要是只看你有没有钱,当初就不会给你递筷子了,对不?” 电话那头静了会儿,传来他吸鼻子的声音:“嗯。” 前阵子玲玲生日,小宇用兼职攒的钱买了支口红,色号是他偷偷问女同学选的。 玲玲收到后,在宿舍楼下抱着他哭,说:“我妈就是担心我一个人在外面受委屈,她没别的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小宇后来跟我说,玲玲把口红退了,换了个二手的平板电脑,说两人可以一起用来看网课。 昨天视频,小宇给我看他新换的手机壳,上面是两个卡通小人,一个拖着行李箱,一个举着筷子,背景是技校的教学楼。 “玲玲画的,”他咧着嘴笑,“她说等毕业了,咱一起攒钱买个新行李箱,轮子得是万向轮的,再也不会卡台阶了。” 我看着屏幕里他笑出的小虎牙,突然想起老陈那句话。 其实哪有什么“学校里的单纯”和“社会上的物质”,不过是两个年轻人,愿意陪着对方,从歪歪扭扭的围巾开始,把日子一点点织得暖和起来。 难道条件一般,就不配拥有真心吗? 我想,小宇和玲玲已经用那支退回的口红,还有画着卡通小人的手机壳,给了最好的答案。 现在每次视频,我都不问“处得怎么样”,只问“今天食堂哪个窗口的菜好吃?玲玲喜欢不?” 他说玲玲最爱吃三楼的番茄炒蛋,下次我多给他打点生活费,让他偶尔请玲玲吃一次,别总让人家姑娘跟着他啃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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