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桐的感冒像一场拖沓的雨季,在她的世界里缠绵了近一个月。起初只是清晨喉咙里细碎的痒意,后来便成了昼夜不歇的咳嗽,像有只无形的手攥着肺叶轻轻摇晃。她裹着厚厚的羊绒毯蜷在沙发里,看窗外的梧桐叶从翠绿熬成枯金,玻璃杯里的温水换了一杯又一杯,氤氲的热气模糊了手机屏幕上未读的工作消息。 药盒在茶几上堆成小小的堡垒,止咳糖浆的甜腻与感冒药的苦涩在舌尖反复交战。夜里咳得最凶时,她会坐起身望着天花板,听时钟的滴答声与呼吸的喘息声交织成网。朋友送来的蜂蜜柚子茶还剩小半罐,阳光好的午后会泡上一杯,看金黄的果肉在水中舒展,却总觉得少了几分暖意。 这场感冒像一段被按了慢放键的时光,让她在忙碌的间隙里被迫停下脚步。此刻她正对着镜子涂润唇膏,干裂的嘴唇终于有了些血色,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说:这场漫长的雨季,该停了。
李一桐的感冒像一场拖沓的雨季,在她的世界里缠绵了近一个月。起初只是清晨喉咙里细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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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20 02: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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