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枕头信号》和一些杂记 最近其实记录生活和去剧场的念头少了很多,去剧场的频率也少了很多。曾经费心思抢的票也陆续出掉了几张。 近来的生活,像是在信号时有时无的地铁上刷,一会儿有东西有内容能阅读,一会儿只有个标题却不显示图片,只空留本该有题图的位置,晃荡着。 很多时候,连听歌也不想。只想安静着。 没人和我说话的时候,安静原来也成为了稀罕物。 这回我是真的想静静。没什么目的。可能就是太嘈杂,确听不见意义,听不见目的。 我听见了许多名为社交守则或是成人游戏的规则怪谈。以前我以为那些都叫做「自私」。但我听见他们的语音称之为「丛林法则」。 中学时代一位老师曾说过,当你状态不好的时候就去找人说话,说什么都行。那门课的知识点全还回去了,这句话谨记在心。 可惜朋友少,难以开启一些无聊对话。 但还可以写字,也算是说话吧。 《枕头信号》这张现场照片一直在的草稿箱中。我想我可以来把它记一下。 《枕头信号》是前段时间去听的,10月26日,一个星期日的晚上。在大华的歌剧厅。之前在这里看过单口喜剧专场,也看过红兔子。 卡司:李霄云 梁晓雪,还有一位鼓手和一位大提琴手。 之前没看过李霄云的现场,买了两张票,被朋友临时有事放了鸽子倒也无妨,于是拖着家人来的。 很舒适的卧室布局,和手机音频里一样的李霄云的声音。家人和我说,她看上去和以前一样呢。指十几年的赛时,那时候,我们一起看了许多比赛。 我说是啊,听上去也是一样。 其实在我看来,音色的持久可能比外形依旧更显少见。你知道的,音色很多时候也是会有皱纹的。 一些歌听过,一些歌没听过。一些是发行了的,还有个别是demo。 很舒适的卧室舞台布局。 像是我们很多人憧憬的那种生活映刻。 有朋友,有音乐,有自己。 黑暗中的我,一直在哭,一直在哭,湿透了一张一张又一张纸巾。 原来人是可以一直哭,不出什么声音的。 大合影的时候,工作人员没有开一层后边的场灯。在灯光没有照到的地方,其实还有很多听众。 还有一个擦干了眼泪,要和家人一起回家的我。 枕头信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