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4月23日,国民党军长孙殿英让部下向日军举起白旗!随军的军统少将文强不

司马槑谈过去 2025-11-01 02:40:18

1943年4月23日,国民党军长孙殿英让部下向日军举起白旗!随军的军统少将文强不愿意当汉奸,带着二十多个手下,脱离了孙殿英! 孙殿英是谁?就是那个挖了清东陵的“东陵大盗”,一个出了名的土匪军阀。他手下的兵慌了,但军统派来监视他的少将文强,心里更慌。文强早就觉得孙殿英不对劲,截获过他“避免正面冲突”的电报。现在,图穷匕见了。 4月23号中午,日军的包围圈越缩越紧。孙殿英的防地静悄悄,只有远处山头还响着枪。孙殿英竖着耳朵听,突然大声嚷嚷:“那是陈仙洲的爆破总队在打!快去请文高参来想个办法!” 文强心里门儿清,孙殿英这是在演戏给他看,想把他拖下水。他主动走过去。孙殿英立马抓住他:“老弟,快让你的人别打了!不然敌人发现我们的目标就完了!” 文强当时没多话,写了张字条叫人给隔着两道山沟的陈仙洲送去。果然,枪声停了。 下午3点,日军已经摸到了三四里外的山头。孙殿英把文强和另一个叫荆宪生的党政团长叫进屋,戏演到了高潮。他“声泪俱下”,拍着大腿说:“大势已去,不投降也得玉石俱焚!请二位马上发电报回重庆,说我孙殿英是迫不得已,有朝一日,我仍将报效上峰……” 荆宪生不了解孙殿英的底细,还真被他这番表演给唬住了,当即表态说全靠孙军长掩护。文强站在一旁,一句话没说,内心痛苦万分,心凉透了。 戏演完,孙殿英叫来秘书李国安,塞给他一个一尺多长的纸筒,让他打着白旗去联络日军。他还特意交代:“只说我在山上,别说我在这个村里。” 这才是关键。那个纸筒里装着“识别联络的东西”。这说明什么?说明孙殿英早就跟日本人勾搭上了!哪是“迫不得已”,分明是早有预谋,连联络暗号都准备好了。 白旗一出去,孙殿英松了口气,转身走到文强面前,拍着他的肩膀说:“老弟尽管放心,你的安全包在我身上!” 突然,他瞥见文强胸前别着一枚军委会的梅花形证章,不由分说便伸手给摘了下来,扔出窗外,然后说:“日本人来了不要怕,你们的人员都算是在我部队中服务的。” 此情此景,文强只能默默无语。他知道,再待下去,自己就真成了汉奸的俘虏。 文强抽了个空子,把荆宪生叫到一旁,问他有何打算。荆宪生还很茫然,说有孙殿英保护很放心。文强知道这人指望不上了,便决定自己行动。 他佯称要去上村看看晚间走散了的那些随行人员,并休息一下。孙殿英以为他已经认命,没有反对,挥挥手就同意了。 文强前脚刚走,孙殿英后脚就干了件更卑鄙的事。他立马让部下给洛阳的一战区发了封电报,把投降的责任全推给了文强!电报里厚颜无耻地说:“……久与戴雨农所派之文强同志商洽,暂时屈就,图报将来。” 瞧瞧,这盆脏水泼的,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还拉了个军统少将当垫背的。 另一边,文强在上村正巧碰上了骑马赶来的陈仙洲。文强赶紧把他拉下马来,三言两语把孙殿英投降的实情一说。陈仙洲也是个硬骨头,两人当即决定,宁死不当汉奸,马上突围! 他们迅速集结了陈仙洲的部队和文强的随行人员,正准备趁着天黑往西南方向冲。就在这时,日军的飞机发现了他们,成群结队地飞来,对着山沟就是一顿狂轰滥炸。 这支刚集结起来的队伍一下子被炸散了,部队四下溃逃。文强与陈仙洲也在混乱中失去了联系。 等到天黑透,周围枪声稀疏了,文强清点身边的人,只剩下了紧紧跟随他的副官李锡年等9个人。他那二十多个人的随行团队,也在轰炸中彻底失散了。 跑是跑出来了,但他们仍旧在日军的包围圈里。一行人精疲力竭,在当地谍报队长的帮助下,钻进了一个隐蔽的窑洞。 在窑洞里躲了整整一个星期,吃的没有了,他们就找山楂树叶来充饥。文强看着洞外风雨飘摇的野草,即兴吟了一首诗,以鼓励随行人员:“太行山上劲草,风吹雨打不倒。岁岁霜雪冰封,年年花开更好。” 这就是文天祥第23代后裔的骨气。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孙殿英。他投降后,日军很不满,因为没抓到另一个军长庞炳勋。孙殿英拍着胸脯保证,说庞炳勋年老体衰,而且毒瘾很大,跑不远。他派人守住附近的鸦片贩卖点,果然,庞炳勋因毒瘾发作,派副官下山购买毒品时落入了圈套。孙殿英就这么把自己的盟友也给卖了,一起当了汉奸。 文强等人在窑洞里熬过一个星期,趁着大雨浓雾,终于逃出了包围圈,历经一个多月艰险,在5月5日抵达了黄河对岸的洛阳。 1943年4月23日,太行山见证了两种截然不同的选择。一面是孙殿英为求活命、保富贵而举起的无耻白旗;另一面是文强在绝境中宁死不降、染血突围的民族气节。 文强,这个17岁加入共青团、18岁成为共产党员的早期革命者,虽然因故脱党,但他骨子里的信仰和气节从未改变。在国家大义面前,他没有丝毫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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