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地下党员涂作潮找上级,竟提特殊要求:想让组织帮忙找老婆,还得是没文化、要保证会生孩子! 1942 年秋,上海赫脱路 572 号 “恒利无线电修理公司” 阁楼里,老板蒋林根握着妻子的手:“小梅,我真名叫涂作潮,是共产党。要是我没回来,找毛泽东,他会管你们娘儿几个饭吃。” 张小梅身子一僵,眼神发直。跟了五年的男人,怎么突然成了共产党?还能直接提毛泽东? 没人知道,这个普通老板,五年前曾向组织提过 “荒唐” 要求。 时间回到 1937 年夏,涂作潮刚在上海站稳脚跟,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他要恢复地下电台,这是党的秘密通讯线。 涂作潮是湖南长沙人,原名涂保生,21 岁改名 “作潮”,想掀起革命浪潮。他曾在苏联伏龙芝军事通讯学校学习,是周恩来亲自点将的技术骨干。周恩来知道他早年干过木匠,改装电台手艺好,就给了他 “木匠” 的代号。 为掩护工作,他化名蒋林根,开了这家无线电修理店。修收音机是幌子,实际是修党的秘密电台,还能借做生意传递情报。 可安稳日子没过几天,一场牌局给了他致命警告。 那天,隔壁米店老板凑过来打牌,突然盯着他:“蒋老板,我看你倒像个共产党。” 涂作潮捏牌的手顿了下,立刻堆笑:“这话可不敢乱说。” 他压低声音,“被‘包打听’听到,咱俩都得掉脑袋。” 米店老板不罢休,掰着手指说:“你三十四岁,开着铺子,却孤身一人住整栋房子。收支也说不清,哪有这样的生意人?” 这话戳中了涂作潮的软肋。他在苏联学习时,报务学不好,就专攻机务,练出了改装电台的绝技。可他没料到,“单身” 会成最显眼的破绽。 更让他心惊的是,米店老板补了句:“我见过被抓的共产党,身上就有你这种硬气。” 当晚,涂作潮找到上级潘汉年。 “组织帮我找个老婆吧。” 他一开口,潘汉年愣住了。 潘汉年以为他遇了生活困难,追问后,涂作潮说出三个条件:“要没文化、带现成孩子,还得身世清白。” 见潘汉年不解,涂作潮解释:“有孩子能立刻组成三口之家,减少怀疑。没文化就不会发现我修的不是普通收音机,安全最要紧。” 当时,涂作潮改装的隐形电台有个巧劲,取下一个装置,就成了普通收音机。可一旦被身边人察觉异常,不仅自己会暴露,整个上海的地下通讯网都可能瘫痪。 这个看似不近人情的要求,藏着地下工作者的生死考量。 组织很快行动,通过房客宋金朝巡捕找到了张小梅。她是上海纱厂杂工,刚丧夫,带着 5 岁儿子艰难度日。她大字不识,身世经核查,绝对可靠。 两人第一次见面,涂作潮直说:“我开铺子需要个家眷撑场面。” 他看着眼前瘦弱的女人,“能让你和孩子吃饱饭,别的不用你管。” 张小梅低着头,轻轻应了声。她没多想,只知道这是娘俩活下去的机会。 婚礼很简单,没仪式,只请了几个邻居作证。涂作潮却特意给继子改名涂胜华,在心里暗下决心,要护这母子周全。 婚后,涂作潮设阁楼 “禁区”:“零件碰不得,出人命。” 张小梅记在心里,连扫帚不往楼梯放。 涂作潮深夜在阁楼 “修机器”,她总端热粥:“喝口暖身子。” 一次她误收发报线圈,见涂作潮急得冒汗,赶紧拿出:“知道金贵,单独收着。” 涂作潮心里一暖,这女人在用本能护他的秘密。 米店老板又来试探:“修收音机总关门,有见不得人的事?” 张小梅抢先嗔怪:“是手艺差怕人笑!” 涂作潮接话:“上周还修坏三台,丢死人!” 两人化解了怀疑。 当晚,涂作潮用废木料做梳妆匣,刻上 “小梅” 和小花。张小梅摸着花纹掉泪:“原以为只是找依靠,没想到你待我这样好。” 后来两人添了两个亲生孩子,成了真家人。 1942 年中秋,涂作潮的弟子李白被捕。李白是《永不消逝的电波》原型,用的正是他改装的电台。上级命涂作潮撤离,他叮嘱同志:“一定要接我家人出来,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涂作潮走后,张小梅锁了铺子,带三个孩子挤在苏州妹妹家柴房,变卖首饰度日。有人劝她改嫁,她只摇头:“他不是负心人,我等他。” 1943 年,组织接母子到新四军根据地。涂作潮抱住瘦脱形的妻儿泣不成声,张小梅笑着抹泪:“你活着就值了。” 后来她主动入党,成了涂作潮的革命战友。 往后,两人再没分开。新中国成立后,涂作潮接管上海电讯公司,为 “两弹一星” 培养电讯人才。张小梅始终陪在身边,打理家事,支持他的事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