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总是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怎么也不停!就像是块黏黏糊糊的潮抹布一样。 警探威廉·萨默塞特在这个城市干了三十年重案,再过一周就要退休。 他习惯了看尽人间丑恶后,正准备踩着水坑回家煮咖啡。 可这年秋天,连环杀人案却闯进了他原本平静的倒计时。 第一个报警电话是个老太太打来的。 她在公寓楼里闻到怪味,警察撞开门,看见个胖子蜷在沙发上,肚子撑得像吹破的气球,嘴角挂着没嚼完的牛排,手里还攥着半瓶可乐。 法医说,他是被强行喂下过量食物撑死的。 凶手在他胃里塞了八公斤牛排、汉堡和蛋糕,胃壁撑破时,血和食物混在一起,把地毯染成了暗褐色。 萨默塞特蹲在现场,盯着墙上的血字“暴食”。 他知道,这不是普通的谋杀。 凶手在按某种剧本杀人,而剧本的名字,可能是《圣经》里的七宗罪。 搭档米尔斯是个刚调过来的热血警探,三十出头,总爱把“正义必胜”挂在嘴边。 他盯着“暴食”两个字嗤之以鼻:“故弄玄虚的疯子罢了。” 可三天后,第二具尸体出现时,连他也笑不出来了。 受害者是个律师,在顶级律所上班,办公室整整齐齐,抽屉里全是客户资料。 他被绑在椅子上,胸前插着自己的拆信刀。 凶手先割开他的喉咙,再用刀慢慢剜出他的心脏。 现场同样留了血字:“贪婪”。 萨默塞特翻着律师的账本,发现他帮毒贩洗钱,收了黑钱还假装清白。 “贪婪的人,连死都带着铜臭味。”米尔斯捏着证物袋。 第三起案件更让人不适。 受害者在红灯区被杀,赤裸的尸体靠在廉价旅馆的墙上,下半身沾满精液。 血字是“色欲”。 这个女人是站街女,生前总说“赚钱比什么都重要”。 萨默塞特蹲在墙角抽烟,烟雾里他想起自己刚入行时,也以为抓住几个罪犯就能拯救世界。 现在才明白,有些罪孽,根本救不了。 连环案像滚雪球般越闹越大。 媒体开始炒作“七宗罪杀手”,市民人心惶惶。 萨默塞特翻遍宗教书籍,发现七宗罪是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色欲。 已经出现了三个,剩下四个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转机出现在第四起案件。 受害者是个老传教士,被人绑在教堂的十字架上,眼睛被挖掉,嘴里塞着一只死老鼠。 血字是“嫉妒”。 现场留了凶手的一封信,字迹歪歪扭扭:“我嫉妒他能为别人祈祷,而我连自己都救不了。” 米尔斯捏着信,突然想起之前采访过的一个疯子,总说“这世界不公平”。 第五起案件发生时,萨默塞特和米尔斯终于锁定了凶手的身份。 是一个叫杜约翰的高个子男人,戴着金丝眼镜,说话轻声细语。 他在自己的公寓里等着警察,屋里摆满了宗教书籍和化学仪器。 杜约翰平静地说:“我是个医生,知道怎么让人痛苦又不立刻死。” 他承认自己是凶手,但拒绝透露最后一个受害者的位置。 “还有一个罪没完成。” 杜约翰推了推眼镜:“傲慢。” 萨默塞特和米尔斯疯了一样寻找线索,终于在郊区一间小木屋发现了第七个受害者,杜约翰的未婚妻翠西。 她是米尔斯的妻子。杜约翰把翠西绑在床上,用刀划开她的肚子,塞进一张纸条:“这是为了傲慢。你以为能保护她?但你什么也做不了。” 米尔斯彻底崩溃了。 他冲进警局,举着枪对准杜约翰:“你这个疯子!” 杜约翰却笑了:“你以为杀了我就结束了?七宗罪已经完成,世界该清醒了。” 在众人拉扯中,米尔斯扣动了扳机。 杜约翰倒在血泊里,嘴角却带着解脱的笑。 萨默塞特看着崩溃的米尔斯,说出最后一句台词:“海明威说过,世界很美好,值得为之奋斗。我只同意后半句。” 电影落幕时,镜头扫过纽约的雨。 雨还在下,像永远不会停。 七宗罪的案子结了,但那些藏在人性里的贪婪、嫉妒、傲慢,依然在每个转角蠢蠢欲动。 《七宗罪》最狠的地方,不是那些血腥的杀人现场,是它撕开了现代社会的遮羞布。 我们以为自己是文明人,可仔细想想,谁没为贪吃后悔过? 谁没对别人的成功嫉妒过? 谁没在愤怒时想过报复? 凶手杜约翰像个审判者,用最极端的方式把这些“小恶”放大成不可饶恕的罪孽。 萨默塞特的疲惫,米尔斯的冲动,翠西的无辜,都是普通人的缩影。 我们一边厌恶罪恶,一边又在不知不觉中靠近它。 就像杜约翰说的:“我不是怪物,我只是个病人。” 当我们用“正义”之名行暴力之实,当我们用自己的标准审判他人,谁又能保证自己不是下一个“罪人”? 电影结尾的雨,冲刷着血迹,却冲不净人性的污浊。 七宗罪的故事结束了,但我们每个人的人生里,都还藏着未完成的“罪与罚”。 或许这就是《七宗罪》最深刻的警示。 真正的地狱,不在凶手的手里,而是在我们每个人心里!
朱枫牺牲4个月后,在台北两位地下工作的江苏姑娘也被杀害。1950年11月的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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