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戴笠身亡,留下不少财物和旧人,毛人凤一样不碰,就连向影心也被送进精神病院。十多年后,毛人凤查出癌症,向影心端来药碗,低声说:“喝了药吧,喝完就好些了。” 那年三月,南京的天阴得出奇。岱山上云雾缭绕,飞机的引擎声在山谷间打转。雨点拍在机翼上,风像刀子一样刮着。山下的人听见轰隆一声巨响,火光冲天。 戴笠的专机,就这么没入山坡。机身碎成几段,汽油混着雨水流了一地。大火烧了几个小时,谁也没想到,这场坠机会改写情报系统的命运。戴笠,这个被称作“军统之王”的人物,从此只剩焦黑的残骸。 消息传回南京,军统总部陷入混乱。文件散落,电台噤声,所有人都在等新任命。毛人凤,那张冷峻的脸从档案堆里抬起,被点到名字。 许多人背后窃语,觉得风向要变。戴笠留下的文件、金库、信箱,全部封存。那些曾受他庇护的旧部,神情复杂。 有人悄悄搬离宿舍,有人彻夜守在档案室。整个系统像换了血的机器,运转又迟又涩。 新局长接手后,第一件事就是清账。仓库里的财物一件件清点,旧人名单逐个核查。那些曾围着戴笠转的人,突然失去了依靠。 毛人凤的手法冷硬,既不插手旧账,也不宽容旧情。他在会议室里签下一份又一份调令,名字被划掉的,就此消失在档案中。 空气里弥漫一种无声的紧张。许多人暗中观察,却没人敢多问一句。每一次沉默,都像一场审讯。 向影心的名字在那段时间反复被提起。她原是军统内部的一名女特工,也曾是戴笠赏识的人。坠机后,她的行踪成了谜。有人说她被送去疗养,也有人说被关进医院。 外头传言四起,故事越传越玄。直到几年后,有人悄声说,在某家医院见过她,目光呆滞,身影单薄。真真假假,无人敢证实。那段灰色的记忆,被尘封在档案柜里。 毛人凤掌管局务的十年间,局势起伏不断。情报战、肃谍案、暗线行动,一环接一环。他的办公室灯常亮到深夜,烟雾缭绕,文件堆成墙。外界看他权势如日中天,内部却知他孤僻少言。 戴笠留下的影子仍在,无形地笼罩整座大楼。任何提到“老局长”的人,语气都要放低。那种隐秘的敬畏,让整个系统保持着一种诡异的秩序。 时间往前推十年,风向再度转变。毛人凤开始频繁请假,体力明显下滑。台北的医院传出消息,他病得不轻。病房里药味刺鼻,医生进出匆忙。窗外是灰蒙蒙的天,风卷着落叶。 病情传到外头,老部下议论纷纷。有人叹息命运循环,有人默默翻出旧档案。那座情报大楼,灯火依旧亮着,却再没有人提起往事。 那天傍晚,病房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瘦削的身影走进来,手里端着药碗。毛人凤靠在床头,脸色蜡黄,呼吸沉重。碗里的药汤散着苦味,空气凝成一片。 向影心的名字又一次出现在传闻里——说是她带来了那碗药。有人描写那一幕:病人抬头,药香弥漫,窗外风声不断。没人知道碗里是什么,也没人知道他是否喝下。故事从此多了个尾巴,在坊间越传越玄。 几天后,讣告发布。台北报纸只写了几行字:某高级军官病逝,享年五十七岁。没有细节,没有仪式。旧部默默送葬,棺木覆盖国旗。档案室再次被封,铁门“咔”的一声,尘埃四起。 那一刻,似乎所有秘密都被埋进地底。戴笠的飞机残骸、毛人凤的病床、向影心的影子,像三条断裂的线,始终没有再接上。 多年后,人们翻阅史料,仍难分真假。有人说毛人凤死于心脏病,有人坚持是癌症。有人说向影心疯了,也有人说她假装疯,为的是自保。 各种版本在纸页之间碰撞,谁也给不出答案。历史留下一地灰烬,谁点燃过,谁埋葬过,都无从追问。 岁月推着尘封的记忆继续往前。那些旧日的名字在资料库里排成一列,文字冰冷,照片泛黄。情报局的档案室如今静得出奇,只有老旧风扇的声音在角落回旋。 有人偶尔翻开那一页,看见一串熟悉的名字,心头一紧。历史没有句号,只剩模糊的痕迹。 岱山的坠机地点如今长满了草。每年春天,风吹过山坡,草浪翻滚。偶尔有人经过,拾到几块锈蚀的金属,不知其来历。远处的云压得很低,像那年坠机的阴影,还未散尽。 历史写过太多结局,却没给这一章留下确定答案。真相可能埋在山下,也可能散在风里,只要有人记得,就还没被彻底遗忘。
1946年戴笠身亡,留下不少财物和旧人,毛人凤一样不碰,就连向影心也被送进精神病
蓝贵的过去
2025-10-18 16:4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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