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四郎是731部队的创办者。他特别好色,喜欢玩弄年轻漂亮的艺伎。和艺伎上床前,他先用消毒棉擦净她们的身子,或者泼上一杯清酒,对艺伎进行消毒。 石井四郎,是731部队的总设计师,一个顶着医学博士头衔的屠夫。他权力大到在哈尔滨平房区那块地界儿,跟个土皇帝没两样。白天,他在挂满各种证书的办公室里,签署命令,把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变成实验台上任人宰割的“材料”。可一到晚上,他就摇身一变,成了风月场里的常客。 他特别迷恋年轻漂亮的日本艺伎。这在当时那帮日本军官里不算稀奇,稀奇的是他跟艺伎上床前的那个“仪式”。 你没听错,就是消毒。每次找来艺伎,在进入正题之前,他必定要上演这么一出。要么是拿出药用消毒棉,仔仔细细、甚至可以说是粗暴地擦遍姑娘的全身;要么,更干脆,直接抄起一杯清酒,“哗”地一下就泼过去。嘴里还振振有词:“必须消毒,不然会弄脏我的身体。” 这事儿听着就够变态了,对吧?但你把它和他干的“正事儿”联系起来,那股寒气才真的能从脚底板直接窜上天灵盖。 石井四郎是谁?一个天天跟地球上最毒的细菌打交道的人。鼠疫、霍乱、炭疽、伤寒……这些玩意儿,就是他的“科研成果”。他会怕一个艺伎身上的那点儿“不干净”?这逻辑上根本说不通。他那个所谓的“消毒”,消毒的根本不是艺伎的身体。 说白了,他是在消毒他自己那颗烂透了的心。 你想想看,在731部队的实验室里,那些被他们抓来的中国人、苏联人、朝鲜人,代号叫“木头”。在石井和他的手下眼里,这些人不算人,就是会说话、会喘气的木头,是消耗品。活体解剖不打麻药,就为了观察最真实的内脏反应;零下几十度,把人的胳膊冻得邦邦硬,再用棍子敲,看肉和骨头怎么分离;把带着鼠疫的跳蚤装进炸弹,投向中国的城市,造成大规模的瘟疫…… 干完这些事,手上、心上,沾的都是洗不掉的血和罪恶。石井四郎,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医学博士,他心里能没点数吗?他知道自己在干的是反人类的勾当。所以,他需要一个仪式,一个能让他暂时从那种罪恶感里抽离出来的仪式。 给艺伎“消毒”,就是他给自己造的这么一个心理幻觉。 在这个仪式里,他扮演的是一个讲究“科学”和“洁净”的文明人。他把艺伎的身体当成一个可能污染自己的“客体”,通过用酒精、清酒去“净化”对方,他就在心理上把自己放在了“干净”和“掌控者”的位置。这跟他在实验室里,把活人当“木头”处理,本质上是一回事——彻底的物化和掌控。他不是在跟一个女人上床,他是在处理又一件“材料”,一件需要经过“无菌化”操作的私人物品。 有个叫佐藤的艺伎后来在回忆录里提过,有一次石井四郎喝多了,拽着她进房,竟然用碘酒擦她的胳膊,疼得她直掉眼泪。石井却在一旁哈哈大笑,说什么这是“最科学的消毒”。你看,他已经把实验室里的那种冷酷和变态,无缝衔接地带进了自己的私生活。 他在731部队里搞的那个“将校俱乐部”,名义上是军官娱乐的地方,实际上就是他的后宫。他经常用“讨论工作”的名义,把部队里年轻的女职员叫过去,关上门干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这种极端的割裂,才是石井四郎最可怕的地方。他能一边用最前沿的医学知识,策划最高效的杀人方式;一边又用这套知识,来包装和满足自己最肮脏的私欲。“科学”在他这里,彻底沦为了服务于屠杀和淫乱的工具。 说到这儿,咱们得提一句最新的史料佐证。根据近几年,尤其是新华网在2024年披露的一些档案和幸存者家属的证言,731部队的规模和罪行比我们过去了解的还要庞大和系统化。它不只是一个实验基地,它是一个集细菌研究、生产、实验和实战于一体的、庞大的战争机器。 而石井四郎,就是这个机器绝对的大脑和核心。他1892年生于日本千叶县一个地主家庭,从小就性格强硬,在京都帝国大学念书的时候,就一头扎进了细菌战的研究里,觉得这玩意儿是能让日本“以小博大”的终极武器。为此,他不择手段。 最让人愤慨的是,这个恶魔,最后竟然逃脱了审判。二战结束后,日本战败,石井四郎下令炸毁了731部队的核心设施,销毁了大部分资料。他自己呢?摇身一变,成了美军的座上宾。他用手里那套沾满鲜血的活人实验数据,跟美国做了笔交易,换取了自己和731部队主要战犯的豁免。 美国人拿到了他们想要的细菌战资料,石井四郎安然无恙地活到了1959年,最后因喉癌死在了东京的家里。一个双手沾满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人鲜血的刽子手,就这么病死了,寿终正寝。 每次想到这儿,都觉得历史真他 妈的讽刺。 石井四郎的故事,其实给我们提了个醒。一个人,当他掌握了知识和权力,却丢掉了人性和良知,他能变得有多可怕。
石井四郎是731部队的创办者。他特别好色,喜欢玩弄年轻漂亮的艺伎。和艺伎上床前,
趣史小研究
2025-10-18 15:4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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