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晚上和丈夫夫妻生活，12点多才睡觉，就想着好好睡一觉，当时都不想说话了。他当时是吃了达泊西汀，他吃了以后我就洗漱去了，天气太热了，满身都是汗味儿。我收拾好差不多是十点四十了。 躺到床上时，风扇呼呼转着，还是觉得黏糊糊的。他侧身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期待，我却只想背过身去：“太累了，明天再说吧。”他哦了一声，没再说话，黑暗里只剩风扇转动的声音。 休假晚上，我跟老公都想着能好好歇口气，忙了大半个月，骨头缝里都透着累。 他提前做了准备，我知道他的心思，可那会儿浑身黏糊糊的汗味儿，实在提不起劲儿。 天太热了，风扇吹出来的风都是热的，我赶紧去冲了个澡。 等我收拾完出来，墙上的石英钟指针正好指向十点四十。 躺到床上时，风扇叶子呼啦啦转得更欢了，后背还是觉得潮乎乎的。 他侧着身对着我，眼睛在昏暗中亮亮的，我却只想把身子转过去：“太累了，明天再说吧。” 他哦了一声，没再说话，黑暗里就剩下风扇嗡嗡的声响，还有我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过了好一会儿，我迷迷糊糊快睡着时，感觉他轻轻帮我掖了掖被角，把风扇转向了我的脚边。 那一刻心里突然有点发酸——他今天其实也加了一天班，回来还抢着做了晚饭。 或许我该跟他说句软话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夫妻这么多年，反倒越来越不会表达了。 后来迷迷糊糊不知道几点睡着的，早上醒来时，床头放着一杯晾好的温水，他已经去上班了。 现在想想，当时要是能转过身抱他一下就好了，成年人的世界里，谁不是一边疲惫一边硬撑着呢？ 那台老风扇还在转，只是风里好像多了点别的味道，是阳台上晒干的衣服味道，也是日子该有的味道。 夫妻之间不就是这样吗？有时候一句话说不对就容易有隔阂，但一个小动作又能把心拉近——关键是，你得愿意看见对方心里的那点期待。 就像那天晚上，如果我能早点想到他加班后的疲惫，或许就不会那么直白地拒绝；如果他能早点说出“你累了就好好休息”，可能我心里也不会那么别扭。 过日子嘛，哪有那么多完美的时刻，更多的还是这些带着汗味、风扇声和一点小委屈的平常夜晚，可正是这些平常，才把两个人的日子串在了一起。 现在再碰到这种情况，我会先递给他一杯水，他会先帮我关掉风扇，有些话不用说出口，彼此心里就都明白了。 毕竟，比起那些刻意准备的“仪式感”，这种在疲惫里还能为对方多想一步的心意，才是婚姻里最实在的东西，不是吗？
